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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py April Fool's day again

史密斯夫夫AU

双杀手艳遇流(?)的后续之四


前篇:

暴风雨奏鸣曲

权超丨Guns N' Roses

权超丨Happy April Fools' Day

权超丨Merry Christmas


CP:小凡高/权超,棋昱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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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子弘凡刚结束自己的上一个任务,从南半球的布宜诺斯艾利斯滚回北半球的纽约。

不得不说南美洲人就是热情洋溢,热情得他在机场光顾着和辣妹搭讪,忘记从行李箱里提前翻出厚外套,于是一下飞机,还没过海关,黄子弘凡就吃足了苦头,搓着短袖露出的胳膊肘,在一堆白种人当中一边打喷嚏一边黑得格格不入。

张超最近事务所活儿多,没空接他,发了红包嘱咐黄子弘凡自己打车回家注意安全,再之后连电话都打不通,后半夜才抽空回了一串表情包说“我在加班”——黄子弘凡这边收下钱,转头就打开高杨的对话框,打滚卖萌说羊羊羊羊我到了我到了我到了。

换成平时高杨肯定不来,但这次的任务对象和高杨曾有过不大不小一点过节,总的来说都是漂亮惹的祸,高杨嫌烦不想搭理,架不住麻烦自己找上门来,黄子弘凡知道后一反常态地踊跃,搞得郑云龙还以为结下梁子的是他们家老幺。

幸好那阵张超忙着搞对象,蔡程昱又是工作狂,不然黄子弘凡想跑都没这么容易。

如此一番折腾,高杨也不好吊着活泼如小狗的小孩儿说什么“不好”,便答应黄子弘凡等他回来去机场接人。

大约是冻着了,舟车劳顿又累,黄子弘凡钻进车里时还热情洋溢地冲高杨摇起了并不存在的狗勾尾巴,叽叽呱呱说了许多这次任务过程中的细节邀功,高杨嘴上嗯嗯好好是是,眼睛则目视前方,油门踩到了底。

车开出一段距离后,黄子弘凡就闹腾不动了,上眼皮打下眼皮,窝在副驾驶座里哼唧,红绿灯前高杨抽空看他一眼,发觉别人怀疑张超和黄子弘凡有血缘关系不是毫无道理,一个猫派一个狗党,多多少少在“都是小动物”这一点上有几分相像。

到住的地方,黄子弘凡已经睡死过去,高杨熄火停车,眉头垂下来皱成一个小小的八字。和张超他对象风格迥异,高杨实在是很风流的长相,哪怕如此表情,亦是美人颦蹙,眼尾上挑拉出一段漫长而柔美的弧。


黄子弘凡当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车里回到卧室。

光明正大在家睡到日上三竿,一觉醒来又是好汉一条。黄子弘凡对着天花板眨眨眼睛,隐约记得自己睡前最后一个画面是自己在跟高杨说巴西烤肉好吃,接着……接着他啥也不记得了。黄子弘凡抠抠脑壳,听到客厅里有人走动的声音,鲤鱼打挺,麻溜儿地滚出了卧室。

高杨和他的关系有些复杂,说是谈恋爱吧,不像,但也不算纯睡觉的关系,两人至今还租在一个大屋子里分房睡觉。张超曾警告过黄子弘凡,苦口婆心地说,色字头上一把刀,你看高杨那张脸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然而还没等这话应验在黄子弘凡身上,张超自己就先被刀砍了,傻不拉几跟他们家大钢琴师大艺术家携手走进婚姻的坟墓。

据不愿透露姓名的某位好哥哥透露,张超和金圣权的婚后生活很和谐,各种意义上的和谐。

 

合租室友高杨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处理工作,一身睡衣不掩美貌,阳光下浑身笼罩着天使一样亮白梦幻的光。听见另一间卧室里窸窸窣窣,高杨理所当然抬了抬眼,只这一眼,黄子弘凡剩下的半个哈欠便含在嘴里,硬生生咽回去。

黄子弘凡挪过去,瞄着笔记本电脑上的微信页面,发现最上方的消息竟然来自张超。

黄子弘凡一愣:“张超要休假?”

高杨简单地嗯一声,另一只手放在键盘上摇摆不定。

黄子弘凡接着问:“张超干嘛啊?我才回来他又要休假?什么假?Presidents' Day早过完了,Memorial Day也轮不上他休,难不成要补过白色情人节???”

至于这么如胶似漆吗?黄子弘凡偷偷摸摸给自己yue着了。

高杨淡定道:“他说要休年假,陪金圣权去工作,顺便旅旅游。”

黄子弘凡:“……”

时间,地点,张超全都交代的明明白白,倒不是他非得事事和高杨报备,而是他们这行有这行的规定,不能无故玩消失,哪怕是休假期间也要保持适度联系,免得发生意外。曾经蔡程昱就因为这,差点儿在莫斯科被一个神秘的对家狙中,子弹命中的位置在他脚边不到一公分,打了满地的雪,蔡程昱就地一滚逃过一劫,却也错失良机,任务失败。

传回来的照片里只拍到对手半个脑袋,方书剑疑惑地说这人咱认识吗?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蔡程昱隔着千里跳脚,咬牙说这狗东西品种从金毛变德牧了!

那次真的好险,差一丁点儿,阿云嘎就要给他一手带大的半儿亲手写辞职报告。

黄子弘凡狗勾好奇,一直想上手扒拉高杨的笔记本,高杨索性一压屏幕,好让他看得更清楚。

“他们要去夏威夷?”

“说是有个规模很大的宴会,”高杨思索,“我查过,属实,也的确请了金圣权。”

黄子弘凡嘀咕说公费出游啊这属于是。

他才不肯承认自己有时羡慕张超,找个不是同行的,虽然隐瞒起来有罪恶感,也会辛苦,可能正大光明结婚,度假,好像也蛮不错的。

高杨不知道他心中所想,敲敲打打回复张超说“知道了”。

张超回得很快,一段语音,听起来人已经在机场,嘈杂的人来人往中他笑着说辛苦,而语音的末尾有金圣权的声音微不可闻,轻柔地喊他宝贝儿。

高杨摘掉蓝牙耳机,露出被酸倒牙的表情。

电脑右下方的时间现实美国时间四月一日,高杨把电脑一合,推到茶几,向后栽倒进柔软的沙发里,再一歪,斜斜靠到软乎温热的小狗身上。

黄子弘凡浑身的肌肉逐一紧绷,以一个自以为毫无痕迹但其实动静很大的状态努力调整姿势试图让高杨靠得更舒服点。

“羊?”他问,“你困了?”

高杨摇摇头,软绵绵地叹气说,“我是被张超这个恋爱脑打败了。”

“?”

高杨欲言又止半天,最后说,谁会每年愚人节出去约会啊这也太抓马了……

他还记得去年愚人节的时候张超是怎么飞速完成任务然后一路夺命狂奔赶上了和金圣权约好的两个街区外的那顿烛光晚餐。

 

“傻瓜才过愚人节。”

“就是说,爱情的傻瓜也是傻瓜嘛。”

 

张超在安检处狠狠打了个喷嚏。

金圣权排在后面,过完金属检测仪后迅速跟上来,臂弯里挂着张超的大衣,嘴里嘱咐说穿上穿上,回头着凉了看你怎么下海。张超故作冷哼,身体却很诚实把外套穿好。他常年健身,腰线收拢得非常好看,今天特地在宽版的大衣内穿了收身的高领毛衣,愈发显得腰细盈盈,从家里出发时金圣权抱他,还琢磨着是不是张超最近天天吃草的缘故,看起来卓有成效。

纽约天气还不够暖,两人手里各捧着一杯热乎乎的饮料。金圣权不嗜甜,但也不耐苦,和服务员点单时能熟练地报一连串名词,而张超则很好说话,仅仅是给自己点了一杯热美式。

“好苦,”金圣权偷偷尝了一口张超的那杯,整张脸皱起来,“超,你平时就喝这个?”

“这玩意儿热量低。”张超解释。

金圣权对着自己的惯口咖啡,表示宝贝儿我这个也没额外加糖你要不尝尝?张超在他的鼓励下喝了一小口,沉思半晌,犹豫道:“……这不就是奶茶吗?”

金圣权:“是大杯脱脂奶不加糖的温热的鸳鸯红茶拿铁。”

张超一噎,火速转移话题,说欸,那个,咱登机口是几号来着?

 

死党说的没错,傻瓜才过愚人节,张超真的很怀疑那些宴会活动的审批流程到底是怎样,都不需要精挑细选一个黄道吉日吗?噢,可能美国人确实不讲究这个,那没事了,愚人节就愚人节吧。

可为什么,每次他刚空闲几天,金圣权又要进进出出开始忙呢?

张超自诩不算粘人。虽然屡次被调侃说像猫,出差不能超过半个月不然满脸都写着内分泌失调,但谁能架得住一天到晚和对象异地恋啊。前天晚上他刚躺下,金圣权就说了要飞夏威夷的事,张超本来还打算胡天胡地一顿再饱饱的睡上两天,结果乍一听见这消息,他立马爬起来看黄子弘凡蔡程昱等人的日程,确认自己就算请几天年假也不影响后,果断在黑暗中摸索着骑到金圣权身上。

夜色里,他的钢琴家看不清神情,两手却很配合张超的抬高,虚虚地任由张超握住手腕,压在枕边。

张超:“我刚做了一个决定。”

金圣权:“决定今晚用这姿势?”

张超老脸一热,但想了想反正金圣权看不见,没所谓了。

他松开金圣权的手,转而去扒对方衣服,边脱边说:“咱俩出去玩儿吧,夏威夷我好久没去了,我明天跟公司请年假。”

金圣权闷闷地笑,反问说这算什么,延期蜜月?好像延得太晚了一点……嘶!

话未说完,他就让张超咬了一口。

他的合法伴侣舔舔嘴唇,在若隐若现的暗色里像只饥渴难捱的吸血鬼。

哪怕无法真切分辨出表情,金圣权也被这举动搞得热血沸腾,大手顺着张超的睡衣向里,扶上那截光洁漂亮的腰。

 

张超又打了个喷嚏,于是热美式被金圣权无情没收,换成刚买的矿泉水。

“我没感冒。”张超抗议。

“喝醉的人都这么说,”金圣权连哄带骗,“真感冒你就不能游泳了。”

“那我在海滩上晒太阳!”

金圣权诡异一顿,眼神上下将在一扫。

“也不是不行,超超,我会很乐意像电影里那样给你涂防晒霜的。”

“……”

张超得承认,他在有些方面永远不是金圣权的对手。

 

但那可是大海,阳光和沙滩。

谁能拒绝?傻瓜也不能。


fin


就是说没想到我会把这东西变成愚人节限定(...)用了一个多小时火速摸完了,标题也懒得想,再一次愚人节快乐吧那就。


顺便预热一下即将预售的本子!

近期随时弄完图了就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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