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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本无缘,同人一线牵。sy-荷宴;ao3-water_li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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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爱何其多 02

白痴美人艺术家权 x 全能经纪人助理超

本人先在此对上述形容词表示强烈的歉意

带一点羊凡。


标题是认真的,这篇权哥真的有点白甜。

应该不会很长,属于解压的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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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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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小可怜又无助。

但身高一米九二还是知名音乐剧演员。

金圣权披着剧场工作人员送过来的毛巾毯在休息室里等张超,手里捧着搭档的美女姐姐特地给他买的热可可,剩下的同组演员们不是下班回家就是相约聚餐,只有他忘记带衣服来换被困在了原地。

十月的南方昼夜温差大,中午来时还艳阳高照能穿单衣,傍晚下班就得再加一件外套了。金圣权想到这里看了眼架子上挂着的自己的外套,又低头看了看湿掉的T恤下摆和牛仔裤,忍不住叹气。

他倒是有带外套,可湿衣服和湿裤子怎么办呢,这么出去第二天肯定会感冒的呀。

“唉……”

金圣权把好大一只自己缩进沙发里等着张超上门来救他。

与此同时张超正在赶来的路上。

他开车来接金圣权,车是公司里配的,结果刚到半路就被上海延迟的晚高峰堵在高架桥上,张超眼见天边的太阳一点一点落下心里越发烦躁,趁着交通大堵塞的时候摸了摸手机看消息,结果也只有黄子弘凡发来的一条“哥我把门给你锁好了”。

没金圣权的消息。

某人乖的很,大约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儿也没好意思问张超什么时候去接他。只是张超自己心不在焉,想到金圣权先前电话里那个委屈巴拉的声音,他真是恨不得现在就把衣服怼那人脸上,指着鼻子告诉他:我,张超不是来给你当生活助理的!

……但是仔细想想对着那双眼睛和金圣权表情里明明白白写着的“这也要怪权权吗”,张超还真有点儿下不了口。

啧。张超锤了一把方向盘,一不留神在长长的车队中响了一记透亮的喇叭声。

 

大约堵了十几分钟车,好生生的半小时自驾被延长到了近一个钟头,张超匆匆忙忙把车停到车库里便提着装好衣服裤子的纸袋去找金圣权。

他之前陪金圣权来过这里许多次,不需要人指路也清楚大艺术家人会在哪个休息里,天色太晚了,除了还在合练的另一组卡司,一路上摸过去的房间里都没点灯。

张超很容易就找到了金圣权在的那间休息室。

“路上车太堵——”

剩下的话被推门而入的年轻人主动咽了回去,原因无他,只因为休息室里仅剩的那个人正靠在沙发上蜷手蜷脚的躺着。

对方身上歪歪斜斜地盖着一块小毛巾毯,遮的住肩膀挡不住腿,实在是有些好笑。可即便是这样他还是睡着了,眼睛闭着,不太明朗的光线里那张脸透着一丝疲惫的白。

金圣权太高了,手长腿也长,比例相当优秀,普通的双人沙发并不能完全容纳他一个人睡觉,所以整个姿势都显得很憋屈。可他又从来不会对这些挑三拣四,就好像他自己住的地方那张用了好几年的小沙发,张超每次上门都忍不住感慨一番都赚这么多钱了,怎么也不晓得给自己添置点新东西。

大艺术家又不缺钱,总不能真的风餐露宿羽化登仙吧。

张超心情微妙地放轻了脚步走过去,纸袋放在沙发边几乎没什么声音,然而金圣权还是像有什么动物本能一样迷迷糊糊地醒了。男人眯着漂亮的眼睛看人,嘴巴动了动含糊地说了几句……但总之张超半句话也没听懂,只听见他开头喊了一声自己的名字。

“超超……”

“你不觉得难受啊睡成这样?”

见人醒了,张超赶紧把他拱起来去换衣服。

天生操心命的执行经纪人随手替大艺术家把毛巾毯拎走,掀开的同时金圣权条件反射地抖了抖,一下子就冷清醒了。

张超愣了愣,伸手去摸对方的T恤,摸出一手凉津津的触感。

“你衣服还没干你怎么就这么……”张超真是要被金圣权气死了,一脑门官司地把毯子又给人结结实实包好,然后连推带拉地把人带出去找场馆里的淋浴间。

“冲个热水澡,擦干了把衣服换上。”

张超把人塞进淋浴房后就转头出去订外卖,想了想金圣权现在在别人手底下打工,又顺便替另一组卡司加导演在内的所有工作人员都点了一份热腾腾的饮料。

浴室里水声哗哗,张超靠在门外心累地叹了口气。

 

二十五分钟后金圣权穿着张超给他带的衣服出来了,这回倒是记得问一嘴吹风机在哪里。张超从星巴克纸袋里摸出一杯热乎乎的抹茶拿铁递过去,然后才叫他回去等自己。

“我们不回去吗?”金圣权十分状况外,仗着身高看见了张超手里还拎着的多余的几个牛皮纸袋,“这些是买给大家喝的吗?”

张超嗯了一声,说你好歹在刘导手下搬砖,我替你送点饮料给同事。

金圣权把毛巾往自己半干的脑袋上一搭,直接去拿张超手里的星巴克纸袋:“那我们一块儿去呗。”他伸手的动作很自然,手掌微微倾斜着递到了张超面前,不知道是不是刚洗过热水澡的缘故,瘦长分明的手指在骨节处泛着点儿暖色的红。

张超得承认他多少有点颜狗属性,不然当初也不会被金圣权一个笑容拐得找不着北。他犹豫着让人接过自己手里的东西,分心思考了一下金圣权亲自去送也显得更客气一点。

“行,”张超没什么心理负担地把饮料分了一半给金圣权,心情转好许多,“我们去和导演打个招呼,然后吃晚饭去。”

金圣权笑眯眯地说了句好呀。

 

之后合练的日子张超再也没缺席过,一方面是这部戏合成的场地选的偏僻,让金圣权自己开车来上下班还不如他送来的省心;另一方面,张超没好意思跟任何人说。

他看金圣权一个人窝在沙发里等他等到睡着的样子,怪不是滋味的。

 

之后第二天金圣权就有些感冒了,原因自然是他穿着湿衣服好几个小时在那儿干等张超。

这事儿说到底他俩都有错,张超压根就不知道会出这种事,一点准备都没,而金圣权也因为忘记没给任何提。但是,张超身为经纪人兼助理不够关心自家演员是板上钉钉的,老王知道金圣权什么德行不好意思骂他,于是只能抱着保温杯来跟张超好声好气地嘱咐说麻烦他多看着点金圣权。

“圣权啊,是真的不太会照顾自己,你这边也多上点心。”

“他人不坏的,对吧?就是人情世故方面稍微差点,哎,这点我觉得你也看得出来……”

“别的事儿也没有,辛苦超儿你多跟着他跑跑吧。”

如此说完不算,回头老王又悄悄给张超提了提工资。张超看着手机里的银行卡到账短信陷入沉思,突然有一种金圣权是不是背地里给王晰塞钱了的错觉。

不然为什么老王处处给他说好话。

而且这大艺术家看上去不像是缺钱的样子。

 

好在这次的感冒不严重,只是鼻子有些塞。

张超陪金圣权进组合成新剧,看着对方沉浸其中,自己则百无聊赖地靠在角落里发呆。他手上一直抱着大艺术家那只土了吧唧又在某宝售价死贵的大号保温杯,只等人休息时叮嘱他多喝热水。

金圣权被他用这个方法连灌了两天金银花蜂蜜泡水,终于举手投降。

“Bab你放过我吧……”

一开口还是那几个腻死人的称呼,张超习以为常地陪着金圣权一块儿吃外卖盒饭,顺带和路过给他俩送例汤的漂亮妹妹说了句谢谢——尽管别人摆明了是给金圣权送的,但既然有多一份给张超,他当然没必要戳穿这种事情。

“不好喝吗?”张超问他,“过两天就上台了,你要感冒还没好的话老王估计能一刀宰了我俩。”

说完他还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不好喝,”金圣权坦诚地回答,“而且我真好了,你听听,我刚唱歌的样子像是没好吗?”

大艺术家生就一对让人心动的眼,说话时还特别爱认真地和人对视。张超闲来无事冲浪时没少在微博超话里看见粉丝们对金圣权的形容,基本大范围逃离不了眼睛和手两个部位。他自己就是最近距离的受害者,好几次想披着小号发微博吐槽一二都因为怕被眼尖的网友发现而作罢。

只是张超心里没少嘀咕,悄悄地说你别这么看我。

“…你好好吃饭你看我干嘛。”

张超牛头不对马嘴地扯开话题,手肘撞了一下金圣权换来对方脸上一个疑惑的小表情。

张超又有点儿噎住了。

“不喝就不喝吧,”张超赶紧低头扒饭,塞得腮帮子鼓鼓的像只狼吞虎咽的猫,“…吃饭吃饭。”

金圣权轻轻地噢了一声,随手把桌上的两份例汤拆了一份推到张超面前,柔声问他要不要喝。

张超艰难地把饭菜都咽下去,觉得自己是得喝口汤压压惊。

 

有那么几瞬间,张超真的想问金圣权能不能学会对人对事都稍微有点距离感和防备心,但他看着对方入戏时心无旁骛的模样,听着对方透亮温柔的声音歌唱,心里那一点想要开口劝金圣权的念头又一丝丝地被磨平了。

张超很努力地思考,不得不承认没人能逃离这张名为温柔的网,甘愿为此付出的人都是作茧自缚。

他也不例外。

 

只是瞬间的心动不意味着永恒。

饭后排练照旧,张超抿着嘴将目光落在全情投入戏中的金圣权身上——他们认识时间不是一天两天,他知道对方在这方面根本没有丝毫的念头。大艺术家的私生活几乎是白纸一张,无聊到令人发指不说,也干净得没有一丝一毫的褶皱。

金圣权简直是在和事业谈恋爱。

他又何必去把自己那点小小的好感推波助澜呢?

夜间的最后一次排练,张超靠在墙边有一口没一口地抿着附近便利店买来的热牛奶,金圣权完完全全在这场戏里化身为一个和他从头到脚都不一样性格的人,然而他如此入戏,将一个在爱情中被背叛的男人表现得淋漓尽致。

他在舞台中央怒火昭昭的时候,那段激烈而痛心的歌词从他嘴里唱出来的时候,张超听见附近有人发出了轻轻的抽气声。

这时张超的手机屏幕闪了一下,他拿起来看见高杨发来的消息。

 

高杨:我给黄子表白了

高杨:他跑了

高杨:麻烦你了,超儿

 

“……”

张超这下也跟着倒抽了一口冷气。

 

tbc



简单解释一些大家可能会问的:

1.张超对金圣权有一点好感,毕竟某人好看,业务好,私生活清白,还对自己经常释放善意又热情,这同事换谁谁都忍不住有好感。

2.张超也确实嫌金圣权麻烦,因为总有奇怪的桃花找上门来。

3.金圣权不是装的,他确实目前没有恋爱打算。

4.好感≠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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