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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超丨松露盐

现背,4k+速打

依旧是没说破的 暧昧期拉锯战 权超

时间线在《月色,玫瑰与你》之前。

两句话棋昱,不影响阅读。

灵感源自权前几天的wb小视频,煎蛋那个,大半夜我看这视频简直虐待动物。然后和阿禾 @啊禾睡不醒 吐槽被她科普了松露盐很贵,于是我就说那行我今天就要写他做菜(煎蛋)的美食文。

说是美食文但其实徘徊在开车的边缘。

起因是我百度“松露盐”的时候出现了本文的第一句话。

不是我想太多,这设定真的好sq好sq,不拿来做开车预备未免太浪费了……所以先把前篇写出来,如果有时间,会写一下后篇。

没有的话,也请不要问我qwq

毕竟我是鸡血型选手,想写和不想写是两个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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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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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人用麝香、精/液和经年未洗的床单味来形容松露散发出的复合芬芳,那也是一种诱发人类原始冲动的、性欲的味道。

 

在下单的时候金圣权并没想这么多,只是听说好吃,适合煎蛋,小金少爷瞄了眼价格在心中换算,分分钟就付了款——即便这玩意儿折合人民币也好美元也罢,都算得上是盐中贵族,他还是眼睛都不眨。

钱赚来就是要花的么。

张超对此也深以为然。

两个在梅溪湖录制了三个多月节目的家伙到头来既不是室友也并非合作伙伴,论亲疏远近和粉丝里的拉郎频率,张超同金圣权的关系甚至还不如和蔡程昱,好歹南北双一还在下节目后有过几次同进同出的活动呢。金圣权就仿佛人间蒸发一般,时不时地诈个尸,给兄弟们堵堵柜门端个水,就算得上是营业过了。

巡演时的几面之缘就是全部,散了场二人仿佛连招呼都不会打,要不是金圣权曾提过去看张超的个人音乐会,那全副武装冲上台送玫瑰的大长腿,绝对倒死也没人认得出是他。

对此朋友们都表示不解,尤其是对金圣权不解。他们一致觉得留洋派的少爷作风开放,真要放开手脚追人怕是没有不成的,纽约蛊王的称号又不是浪得虚名;而央音第一的学霸也并非纯情少男,几次三番难道就真的什么都觉察不出?

蔡程昱就问过。那还是在录制《合唱吧300》的时候,他在台上被鞠红川跟张超骗着,细声细气地唱了火箭少女的《卡路里》,回头就发现两位哥哥都笑得满地找牙。事后蔡程昱在化妆间抓着张超讨债,一脸的恼羞成怒,拿的便是金圣权的事情作为反击。

“你和圣权咋回事啊超!你别不说话!张超你把话给我吐出来!我知道你会说话!”

“蔡程昱你听听你说的那是人话吗,谁还没嘴了不是——你给我把领子松开,哎哟我去!”

张超从蔡程昱手下死里逃生,抚平领子,顶着人虎视眈眈的眼神一顿开解,说又不是什么大事儿,再说了川哥也哄你,你咋不虐待他去。

蔡程昱嘟囔了句川哥对我好。

张超望天,深深觉得自己刚才就该再起哄的热烈点,最好叫蔡程昱这个没腰没胯的多扭几下,回头为B站鬼畜区提供素材,那一定是功德一件。

“我对你就不好吗?”

“噫,你少来,你再这样我会怀疑你真的暗恋我。”

“……蔡程昱你少看点龚子棋发给你的文。”张超说完后回过味来,觉得哪里不对,龚子棋再傻不能看双一文学,就算是李向哲也不可能在好基友的死线上这样来回横跳,“谁给你看的?”

蔡程昱眨了眨眼,报出了黄子弘凡的名字。

张超面带微笑地说你等我会儿我这就去微信群里制裁那黄了皮几。

蔡程昱没来得及抓住张超问个究竟,助理就来催他们卸妆,他和张超被一人一边按在化妆镜前,鞠红川早早收拾完在后面的沙发里和女友通话,声音压得很轻。蔡程昱还想开口再问,随即听到化妆师叫他闭眼,该卸眼妆了,于是好学生听话的闭上眼睛,把要问张超的事儿给彻底抛脑后。

 

金圣权看到那期节目已经是几周之后。

旁的都好说,两个兄弟加一个心上人都发挥稳定,虽然版本改的有些诡异,但张超一开口,他就还是忍不住唉声叹气为何在节目里没机会跟人合作一曲。因为没有开头,所以干脆连巡演时都一点机会都不给,金圣权扶住额头,慢悠悠地吃着午饭,滑动视频进度条。

滑到花絮时,小金少爷的手指终于一顿,画面定格在了三个人模仿火箭少女扭胯时的场景。

鞠红川倒还好,意料之中的舞蹈水平,金圣权不予评价;到蔡程昱就惨不忍睹了,那胯用方书剑的吐槽来说就仿佛新安装的一样,随便动动就能听见卡壳的声音,金圣权忍笑;而张超,简直太叫他意外了,这是没学过舞蹈的水平吗,男人的腰胯可以先天就这样柔软吗?

金圣权看了半晌,视线无论如何都收不回来。末了,饭都放冷了,他干脆起身把没吃完的盘子草草收掉,在冰箱里翻出前天才收到的松露盐,外加三个鸡蛋,打算录点小视频。

 

灶台打开,热上四方的煎蛋小锅,三个鸡蛋单手打好在碗里备着。

锅热后下油,还是小瓶包装的松露油,等到油热到合适的程度,再把三个蛋全倒进锅里。

松露油没有全部散开,需要拿起锅柄晃动几下,好让油和蛋包裹的更全面些。

几分钟后滋啦滋啦的油声和香味一同传开,趁着蛋刚熟了一面,用锅铲小心翼翼地把三个蛋先后分开,一个接着一个翻面煎。

翻蛋不熟练的后果就是老三在过程中惨遭不测,不过没关系,卖相不好看不代表不能吃。

将鸡蛋摆盘,蛋白留下,油渣丢掉,撒上松露盐,大功告成。

 

没经过多少剪辑的小视频被他扔到朋友圈,不多时就收获了兄弟们的一连串点赞和评论。好一点的说圣权你过分了啊国内可是大半夜呢你放什么吃的这不是害人么;譬如个别暴躁的,干脆就在留言里打满感叹号,借此来表达金圣权的丧心病狂到了何种程度。

倒也有个评论显得格外瞩目,是高杨。

你知道法国人是怎么形容松露盐的吗?”

高杨的评论很快就引起了黄子弘凡和其他几个好奇心过剩的熬夜党追问,但2G网冲浪的高大爷并没有为他们答疑解惑的意愿,这条评论最后就成了孤岛一座,金圣权随手往下滑,之后全都是@ 高杨,叫他来详细说说呢。

金圣权还真不知道松露盐在法国人嘴里是怎么形容的,毕竟他留的是美又不是法,高杨会知道大约也是因为欧洲太小德法贴边的缘故。这样想着,小金少爷点开搜索引擎,输入了“Truffle Salt”——很快,他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外国人热情奔放不加掩饰的用词让留洋派都忍不住呛出一口食物来。

金圣权忙不迭地翻找张超的微信——他不久前才把成品照发给张超,还特别得意洋洋地标注了自己新买的调味品,问他想不想尝尝。这下好了,他可真不是……那种意思。

虽然他确实也有那种意思,但至少发照片去的时候真不是。

好在张超还未回他消息,对话界面停留在金圣权发出去的煎蛋照片,微信背景则是一大团如火烧灼的红玫瑰。金圣权偏爱玫瑰不算什么秘密,但他把和张超的对话框背景私下设置成玫瑰图案,便是真的别有用心了。

 

金圣权还未想好怎么解释这个近乎是调戏的行为,张超那边就跳转成了“正在输入中”。

“报复社会吗?”

“我是不是得点个外卖……”

“哎我这边半夜十二点了,外卖能送的进来吗?”

张超三条微信接连蹦出来,好像下一秒要打开软件在国内的深夜为祖国的外卖事业添砖加瓦。金圣权发语音过去,用往常一般的玩笑语气说,别吃了,再吃你下回就该出现在洪老师的vlog里了。

“……”

“我怀疑你内含我胖,并且掌握了证据。”

“没有啊,超儿你别想多了,”金圣权舔舔嘴唇,不合时宜地想到了花絮里对方扭胯的场景,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嗯……我就是觉得,健身挺好的,你看我不也挺能吃的吗?哎说起来,黄子还欠着我几份盒饭没还呢。”

张超说那行,下次你去看黄子的时候顺便叫人把盒饭给你还上,就用你视频里那贵的要死的松露盐吧,记得找个人均消费高点儿的餐厅。

“我就想看黄子肉痛的样子。”张超说的相当坦然。

金圣权思忖着这语气绝对不像是啥也没发生过的样子,看状态应该是黄子弘凡又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惹恼了张超——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张超看过他朋友圈的视频了。

然后,他们都有梅溪湖众人的好友,包括高杨。

张超一定看见高杨的评论了。

那他有没有查过呢?金圣权感到脊背发凉,脑袋后黑线成团,拧巴拧巴绝对可以集起来织出一条他这么长这么高的围巾。

然后好叫张超顶着一张薄红的脸,亲自上门来把他给勒死。

金圣权已经开始考虑墓地买哪儿的问题了,他叹着气去沙发夹缝里掏iPad,一边拿着手机一边解锁屏幕开始看墓地价格。

过了会儿,张超问他煎蛋吃完了吗。

金圣权慢慢地敲键盘,说吃完了,小张总还有何吩咐,在下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你汉语真得好好学学了,”张超给他回复,辩不出情绪,“对了,打算什么时候回国?到北京还是上海?”

金圣权说,我也不清楚,但最近两个月没事的话还可以回来和朋友聚聚。

“好。”

张超发了一个简短有力的字过来,而后又沉默许久,才发了段语音。

“你打算什么时候请我尝尝?”

尝什么,怎么尝,谁尝谁?金圣权被屏幕里这几个再简单不过的中文字给震在原地,他也不知道到底是他想多了,还是张超就那么随口一说。

 

“啊?”

“……”

 

“张总现在给你撤回的机会。”

“…煎蛋?”

“对,不然呢,你以为我说什么?”

 

还能有什么,自然是那瓶他现在看见就会忍不住脑内跑偏一路狂奔上高速公路的松露盐。

金圣权干咳一声,老老实实地把iPad反扣,耐心地又跟人语音起来。

“这玩意儿不是很简单嘛,超儿你想吃的话,我当然乐意啦……那到时候我就把飞机买到北京,你可要来接我。”

张超说,这你说的,张总的字典里可没有被人放鸽子这一说。

金圣权说好好好,我肯定不能放你鸽子啊,谁让你是我的挚爱呢。

三言两语聊到最后,张超大约是趴在床上给他发语音,没有平时唱歌这么沉稳强劲的声压,二十出头的男孩声音听上去怪可爱的。

“我真的好饿……”

金圣权拿他没办法,就说你老饿着也不行,还是点外卖吧,冰箱里有吃的可以先打发一下吗?

“我这时候下楼去掏冰箱会被我妈拎起来打吧,”张超叹气,“都怪你你知道吗,要不是你大半夜的放什么毒我至于么我……”说到后面,张超自己也没底气,毕竟他要是两眼一闭当做啥都没看见就也没这么多破事了,可偏偏他看见了,又是金圣权的消息,他不可能就这么放着管自己去睡觉。

 

蔡程昱问他俩到底是什么情况,张超给不出准话。

没有合作是真的,一见相投也是真的。

私下的默契是真的,那几顿早饭也是真的。

丝绒玫瑰是真的,酒会后摸黑亲上的人也是真的。

就是因为一切都太真了,金圣权没有言明却热情非凡的攻势让张超一度无措。从酒会出来把喝醉了的弟弟送回房间时二人还都神志清晰,张超的房间刚好是同一层,经过门口他就顺嘴邀金圣权进去坐坐,谁晓得小金公子醉翁之意不在就,笑吟吟地应了好就跟人往里走。

结果一进房门灯都没按,张超就被人按着后腰,力道温柔地抵在门内低头偷了个吻。

金圣权比他高许多,做这动作完全没压力,张超先前被哥哥们灌下的酒混合着金圣权嘴里的红酒味,醉醺醺的让他脚底都漂浮。吻了几秒,玫瑰香延迟包围他俩,是金圣权惯用的香水。张超尚不知是推拒还是接受这个吻的后续,屋内却意料之外传来室友丁辉喝上头的声音。

丁辉听到关门声却没见人,问是不是张超回来了。

金圣权似是没预计到屋内有人,揽着张超的手一顿,随即微微喘息退开,把下巴搁在张超耳边平复呼吸。张超也喘了几口,这才定下心神冲屋里喊,丁辉哥,是我。

“怎么办?”金圣权低声在他耳边笑,笑得很无奈,“我给忘了。”

那天到底什么都没发生,张超不可能脑子一热跟金圣权走,他只是把人好端端地推出门外道了晚安,耳朵红到滚烫也要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然后一拖再拖,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我也饿了。”

“你不是才吃了煎蛋,还是三个。”

“超儿,你要知道,世界上有种东西啊,他叫做心里饥饿。”金圣权开始胡说八道,两条长腿搁到沙发上,交叠在一起,人也懒洋洋地往后靠,“我的胃是饱了,但我心里很饿,非常饿。”

准确地说从他看到张超那段花絮起,到查清楚高杨的留言,再到方才电话那端张超毫无意识说出口的话,每一项都把他往深渊里更推进一些。

饥饿的深渊,爱欲的深渊。

金圣权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都变了,没有往日俏皮劲,反倒是一股说不出的潮意。

张超听着,眼神却顿在手边平板电脑里搜索界面的那段话上。

“饿你就吃啊……”说完这五个字,张超自己都觉得脸红了,明明他不是那个意思,说出来的话却有种调情的意味。他怕再说下去难以收场,就赶紧语速飞快地进入大结局,对金圣权说你再弄点吃的吧,我不管你了,我睡觉去,晚安。

晚安。

金圣权把这两个字敲回去,然后手机一扔,整个人陷进沙发里。他望着天花板,双手交叠在腹部,指尖缓慢敲击着某个节奏。

 

没吃完的午餐,含义特殊的松露盐,和暧昧对象的一场谈话,种种因素都加重了他的饥饿感。这种感觉并非来自胃部,而是从四肢百骸起,到大洋彼岸终,原始的欲望和冲动蛊惑他去索求更多,可他想要的人却不在身边。

他还是饥肠辘辘。

 

end


大概会消失两天写一下渣男那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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