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电影后熬夜的鸡血。
其实手上还有一堆坑没写完呵呵_(:з」∠)_
【严重剧透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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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没关系你再下拉观赏蟹蟹
阿伯内西:美国魔法部成员(第一部他也出场了,真的)
瑟拉菲娜:美国魔法部部长;
斯皮尔曼:emmm其实是我一刷完忘记这个人的身份了只能查到名字所以我凭感觉(?)强按了德国魔法部的身份给他。如有知道的朋友请告诉我一下啊~不过大约不会就此更改剧情(太麻烦了呜呜呜),和电影的出入可以当我的ooc。
伊莎贝尔·麦格:米勒娃麦格教授的母亲。(目前还未确认罗琳是否更改了米勒娃的年纪,所以暂时认为是她的母亲在霍格沃兹当“麦格教授”orz)
以下正文
-02-
六个月。
盖勒特·格林德沃百无聊赖地盯着封闭监牢的天花板想,他的耐心也就到此为止了。
纽约之行并非毫无进展,在垫出去数条人命后,他总算找到了那个孩子的踪影——尽管中间出了些差子,可结果却叫他惊喜——克雷登斯,是目前已知的年纪最长的“Obscurus”。
这个孩子的身上,有他所迫切需要的未来!
“打开。”
“可是阁下……这需要口令。”
“我正是代替皮奎里部长前来。”
“好的,请您稍等。”
经过十六道魔法加持的精铁牢门被人从外面拉开一道两指宽的空隙,这是为了方便美国魔法部监视这位臭名昭著的“魔王”。格林德沃听到动静玩味地挑起嘴角,右边瞳孔微微变色,然后他看见那道缝隙里露出一双熟悉的浅绿色眼睛。
噢,阿伯内西。好孩子。
“对于格林德沃……”
“看守他的人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换一轮,他的蛊惑力实在太强了。”
“所以,你们锁住了他的舌头?”
“是的。”
美国魔法部部长和德国魔法部的负责人并肩走在冰凉的石板路上交谈。瑟拉菲娜其实并不怎么乐意将人就这么拱手送了回去,毕竟在她看来,美国才是世界上法律最健全地方(包括魔法世界和现实世界)。
可鉴于格林德沃是德国人,按照各国魔法部的程序,他在美国魔法部被关押了半年后应当转交回德国接受审判。德国魔法部派斯皮尔曼来将人带回,在和瑟拉菲娜交谈的过程中,这位来自德国的负责人不止一次感慨,“格林德沃的确有根蛊惑人心的好舌头。”
瑟拉菲娜笑得十分勉强。她大约是想到了半年前那次事故的结局,不但要肩负起修复半个纽约城的任务,还得无条件将纽特·斯卡曼德送回伦敦。
“阿伯内西,”瑟拉菲娜提醒道,“那个东西。”
一直跟在她身旁的黑发青年赶紧从左胸前的口袋里取出来一枚既像钥匙又像胸针的金属物件,递给了斯皮尔曼。后者不明就里地拿在手上晃了晃,塞回了口袋里。
斯皮尔曼挥挥魔杖,十分客气,“那么再见了,部长大人。”
高塔外雷鸣电闪,暴雨如注,斯皮尔曼的身形一闪便坐到了舒适的马车里。随后负责驾车的男士挥动缰绳,龙头马身的夜骐就挥舞起它们蝙蝠一般的翅膀,低鸣着冲出了塔顶,那些马蹄踩过青砖,踏着云雨,一路向西行去。
瑟拉菲娜拢了拢身上的黑色大衣,还未目送马车消失就带着人转身离去。
高塔之上,只有渡鸦凄厉的叫声回荡在深深夜色中,雨落得又快又猛,几乎叫人看不清面前的景象。阿伯内西一脚踏在半空之中,他浅绿的瞳孔凝视前方飞速远行的夜骐马车,不动声色地从袖中抽出魔杖——
只是一瞬间,他就从高塔幻影移行到马车底部。雨水量太惊人了,他迅速地在暴风雨中被打湿,深黑色的大衣领口束起,挡住了向他拼命袭来的狂风骤雨。
“……你最好不要乱动,格林德沃……”
年轻人紧贴着马车底下,听见里面传来模糊的声音。
是斯皮尔曼。
至少三根魔杖紧紧地抵着金发魔王的下巴和肩膀,他浅金的短发高高竖起,异色的瞳孔在雨夜看来竟有一丝诡谲。斯皮尔曼把玩着手中那枚奇奇怪怪的金属挂件,嘲讽地笑起来。
“瞧瞧,你不能说话了,真是有趣。”
金发魔王的视线紧紧地盯着斯皮尔曼手中的东西,诡异地抽动起脸部肌肉来。
“噢,噢……你可不要妄想还能从这里逃出去,”斯皮尔曼笑了,他威胁道,“只要你敢动一下,你下巴边儿的那根魔杖就能将你戳个对穿,格林德沃。”
马车的急速前行带来飓风,猛烈地撞击在了加持过魔法的门上。可整个车厢还是因为这一情况剧烈颠簸,斯皮尔曼一个不稳,差点从座位上丢脸地摔到黑魔王面前——然后他一抬眼,突然整个胃部和心脏都像是被浸在水银之中。
哦不,这不是面部肌肉的抽搐,格林德沃不是因为想要说话挣扎才那副表情。
是——复方汤剂!
“嘭!”
又一下重重的冲撞声,敲在了马车门的玻璃上。
斯皮尔曼艰难地回过头去——平心而论他真的不想,可是他不得不——他回过头去,看到狂风暴雨中,金发魔王单手攀在马车顶的花枝铜栏处,然后冲他微笑。
格林德沃笑得如此绅士得体,就好像当初他们初次会面时,那场在德国的公开演讲。重重人群之中,纯血贵族们的惊呼声此起彼伏,黑魔王忠实的部下捧着可怖的骷髅头出现在她身边,他亲切地称在场的每一位到访者为“my brother”、“my sister”、“my friend”——金发黑衣的男性巫师身姿笔挺,挥动魔杖的手势轻柔又不失凌厉。
“嗨,斯皮尔曼。”
格林德沃没有张嘴,但他的声音却直直深入德国魔法部特派员的脑海中。斯皮尔曼后背陡然生出无数冷汗,黏腻在他贴身的衬衣上,难受地像是浸在水中的旅人,无法多呼吸一口。
德国特派员脸色惨淡地看向他面前的人——那本该是被束缚住的黑魔王。
可现在,却变成了黑魔王的下属,阿伯内西。
格林德沃究竟是什么时候用什么条件和筹码,说服了这位本该跟随美国魔法部部长的阿伯内西,斯皮尔曼已经无从知道了。
他掉了下去。
在高空被一马车的冷水足足浸泡到快断了呼吸后,他又被黑魔王以玩笑的方式揪着领子提到马车门边随手扔下——可笑的是对方似乎并不准备就此取走他的性命,格林德沃随手就把他的魔杖也丢了出来。
坠落,狂风,雨落。
“格林德沃!——”
他惊叫着在即将落入冰冷湖水前握住了自己的魔杖。斯皮尔曼在施咒的同时大声叫骂起来,内心深处却又一次对这位黑魔王既畏,且敬。
百尺高空,格林德沃在暴雨中向后捋平了自己湿乱的金发,放肆的大笑起来。
美国的纽约暴雨,英国的伦敦放晴。这听上去有些不可思议,但事实正是如此。
阿不思·邓布利多今天的排课很满,他早上要给斯莱特林和格莱芬多五年级的学生一起上黑魔法防御课,一共四节。下午还有两节黑魔法防御的实践指导,专门为七年级的拉文克劳跟赫奇帕奇准备,他们即将参与N.E.W.Ts(终级巫师等级考试)。
“……尽管我毕业于格莱芬多,也做了霍格沃兹的教授,可是我还是没明白为什么,”邓布利多推了推下滑的眼镜,在吃午饭时和坐在他身旁的伊莎贝尔·麦格教授低声交谈,“为什么我们的创始人喜欢把两边个性最强的孩子们放到一起上课。”
这是个老规矩了,他们甚至找不到相关记载,也不确定从何开始——斯莱特林的学生和格莱芬多的学生几乎所有课程都是在一起上的。偏偏斯莱特林自诩优雅矜贵,凡事步步为营,说话要留三分余地,做事全看时机如何;而格莱芬多天生胆大妄为,骑士精神是好,但却过于英勇无畏,常常陷自己于危境。
久而久之,斯莱特林看不上“愚蠢莽撞”的格莱芬多,格莱芬多也瞧不起“阴险狡诈”的斯莱特林——这两个引号里的词都是两边未成年的学生私下里吐槽时说的,自然,邓布利多念书时,也没少掺和过这种活动。
麦格教授捂着嘴笑起来,然后她吃着面前的“哈吉斯”,慢悠悠地回答道。
“噢,这恐怕你得去问咱们的创始人。”
“可他们连一张画像都没留下来。”
这也算是霍格沃兹的未解谜团之一,为何四大创始人都没有留下他们的画作,把自己永远地摆在校长室里。关于这个问题,格莱芬多的学生们异想天开地主张创始人还活着,而斯莱特林的学生们则认为创始人回到了他们血脉传承的地方——家。
邓布利多觉得自己的胃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很快黑魔法防御教授就知道他胃痛的理由还不止眼前这一桩。
一只几近纯黑的猫头鹰呼啸着从顶上飞进来,他抓着一张信纸并一份当日最新的预言家日报,那些东西稳稳地落在了邓布利多面前——的餐盘里。
“老伙计,”邓布利多叹气着给了自己一个“清理一新”,“你又毁了我的午饭。”
猫头鹰回旋过来叫了两声,自顾自飞走了。
邓布利多低头拆了那份仅用丝带绑着的信封,取出里面的纸一看——也就是看了一眼,他登时神色大变,镜片后的蓝眼睛里满是愕然。
“……阿不思!”
身旁的伊莎贝尔正拿着他的预言家日报,他僵硬地转过头去,看见了头版头条里金发魔王熟悉的眉眼。那排版夸张的字号几乎是所有人的惊呼。
格林德沃逃离了美国魔法部。
邓布利多顿时觉得面前的午餐食不知味起来,他又回头看向手中的信纸,那淡淡的墨痕飞快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了。哪怕是有人想要查验他的来往信件也不能在这加密的墨水中找到什么痕迹。
这封来自美国的信件上赫然写着——
【逃离美国,遍寻无踪。】
tbc
鸡血仍在,让我努力挣扎着更新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