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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本无缘,同人一线牵。sy-荷宴;ao3-water_li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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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超丨今朝醉

给哥的22年生贺。

忙了好几天终于赶在生日前赶出来~


这篇算前情番外,正文:【权倾超野·电影特刊】闻风(话说找链接的时候我才发现这篇我以为在中长合集的文居然在短篇系列包里orz......)

剧情里羊凡的部分见仁见智吧,我觉得达不到感情线的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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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开至百乐门前停下时,张超便后悔了。

金圣权先一步下车,神态自若地替上司扶门,张超缩在车内同金圣权对视,一句“不如改日”涌到嘴边,又硬生生被那双柔情似水的眼给逼回去。他骑马难下,赶鸭子上架,面对这灯红酒绿的洋场,是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早知如此还不如在单位多看点文件。

金圣权伸手拉他,笑着说:“听说今晚有新人登台献曲,国外回来的,一副好嗓子,晚了可没地儿坐。”语罢手一挥,金家的司机便训练有素地将车开走,张超回头只来得及看见一团车尾气和灯红酒绿的各色招牌,哪里还看得见自己来时那辆车。

“没地儿坐我就回去了。”张超整一整衣领,冷静道。

金圣权嗳了一声,连忙说我开玩笑的,既然约你出来,怎么可能不安排妥当?张超心中微热,脸上却没什么变化,只是眼睛一弯,似笑非笑。

两人并肩往里,舞厅门口的服务生各个练就火眼金睛的本事,还没等金圣权脱去外套,就有人殷勤地凑上来带路,口中不忘称呼他“少爷”。张超横过去一眼,同样把自己的西装外套交给对方。

金圣权神态自若地问:“小黄少爷在吗?”

服务生忙答:“在,还是老位子,黄小爷一早交代过了,说您一到就让人带过去。”

金圣权闻言失笑,转头和张超解释说:“黄家那个,和我家有点渊源,素日里喊我一声哥。”

虽说同在译电组工作,论职级张超还是金圣权上司,但若放眼整个大上海,张超和金圣权比就不够看了。金家富足,几代人积累下的名望财富就算再养十七八个少爷,各自娶上四五六个老婆都够,哪怕金圣权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也能平安富贵地过一辈子。

不过这位少爷颇有追求,身上没一般富二代的惰性懒散,学成回国后做的第一件事,居然是想找份正经工作。

张超头回从王晰那儿得知上面要往他手底下塞人时就问过了,档案里林林总总写了一堆,除却金圣权本人的优秀履历,还有侍从官贴心的补充说明。其实译电组组员这种小岗位本也请不到金圣权这尊大佛,是少爷自己感兴趣,家里一合计,觉得这份工作不错,这才打了招呼,特地将人送到张超手下——张超打量金圣权,金家自然也得调查张超。

舞厅内四下皆暗,仅有台子中央灯打得最亮,成双的舞女们裙摆短到膝盖以上,腿肉白得像珍珠,偏那裙子还缀着羽毛,轻轻一动就是飘摇之姿,她们合着百乐门正当红的歌女轻歌曼舞,顶端的玻璃水晶球缓缓转动投射出五彩斑斓的光,映得舞池里男男女女一忽儿红一忽儿黄,端的是纸醉金迷。

服务生带金圣权和张超到靠近舞池的一个沙发卡座,走近一看,座上却是空的。

张超颇为意外,金圣权倒是想当然的替小黄少爷找了个借口,说估计是下舞池玩儿去了。两人入座后便又有侍应生端上酒水茶点和切好的果盘,金圣权挑挑拣拣推了几盘到张超跟前,语气温柔道:“尝尝,这儿的点心可比外面不少店铺强。”

张超爱吃甜食不是什么秘密,金圣权耐得下性子追人,自然也牢记这些。

蝴蝶酥焦脆,白玉软糕松甜,张超各吃了一块,觉得嘴里发干便拿起面前的水来解渴,金圣权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把酒当茶,一饮而尽——呛得满脸通红。

金少爷赶紧递水,忍笑道:“这杯才是。”

张超咳得眼泪都出来了,连喝几大口冰水,总算把辛辣的洋酒咽了下去。

“还难受吗?”金圣权心疼地凑过来,那双金边眼镜被舞厅灯光照得闪了闪,下一秒,人就出现在张超面前了。

也不怪别人背地里说金圣权少爷病。现如今烽烟四起,除了上海的十里洋场,能有几个地方安稳太平?就算是他们这种为国家服务的,也少不了遇着些暗杀,窃密之类的风险。多少人在漆黑的夜里禹禹独行,吃不饱穿不暖,偏金圣权生来含着金汤匙,还有闲心大张旗鼓地对张超表达爱意。

起初张超也不适应,还婉拒过,想是这大少爷被西洋墨水泡坏了脑子,冷静十天半个月就好了。结果缘分的雪球越滚越大,某次司令府的宴会,张超和金家的一老一小狭路相逢——张超倒是想跑,可金家那位话事人已然叫住了他。

到底是尊长,扭头就走没礼貌。张超无法,只得和他们客套,嘴上恭维说圣权性格好专业强,心里却想如果老头儿要找自己麻烦,回头该不该给金圣权小鞋穿呢?

结果,金家那位话事人只是温和赞许他年轻有为,又道金圣权眼光不错,让多跟着张超学学。

张超赶紧开启ABAB模式:“哪里哪里。”

客套完毕,老头儿找了个借口说自己年纪大了,直接让司机开车回金宅,把金圣权一个人独自丢在宴会让他多陪陪张超。张超云里雾里,正想着该用什么理由摆脱这位大少爷,却听到金圣权笑了一声,抬手用香槟杯轻轻碰了碰自己手里的那只。

清脆一响,唤回跑远的神思。

“还看不出来吗?”

金圣权抿了口酒,笑眼弯弯地凑近了,仿佛再离得近些就要吻上张超的鼻尖。

“爷爷夸我眼光好呢。”

张超:……

怪不得金家人如此有钱,原来个个都是奸商。

把话摊开到明面上,张超也不好再四拒绝金少爷。白日里他们是单位的上下级,金圣权业务能力出众,很能帮得上忙,一些复杂艰涩的母本他也能耐心钻研;至于下班后,金圣权回国时间不长,找乐子的本事却大,一三五约会,二四六请客,把心如铁石的张组长忽悠得团团转,一个不防,便在旁人的宴席里让金圣权替自己挡了酒。

周深来张超这儿吃茶时开玩笑,说那可是金家的金圣权,你别看不上。

张超同他打哈哈,低头抿了一口泡得正好的茉莉茶,说哪儿的话。

金圣权很好,人品学识,工作家庭,可以说样样都拿得出手,唯一值得说道的也无非是他的家境实在太好,真走到一块儿张超免不了被人诟病。可张超怕的也不是这个,他从不觉得哪儿矮上金圣权一头,至少自己现在还是他组长不是?

张超是觉得金圣权有些太好了。

这种好,并非说金圣权骗他瞒他,在他面前撒了谎,而是这样一位处处都挑不出毛病的大少爷,追求者如过江之鲫,满上海的富家小姐名流贵族都愿意同金圣权看戏听曲跳舞吃饭,凭什么要变着法儿地在自己面前孔雀开屏?

周深噗嗤一乐,调侃他:“哟,你还有这么不自信的时候呢?”

张超故作高深地说:“感情这种事,先动心的人先输。”

周深一愣。

张超赶紧接了后半句:“当然我是挺讨人喜欢的,不然您也不会上我这儿来吃茶不是?”

周深佯装去拍张超的脑袋,被后者眼疾手快,塞了一块国际饭店的蝴蝶酥。

金圣权之于张超,是隔云看月,雾里赏花。他明知那月亮就在天边挂着,那花园子里的玫瑰是什么品种,可偏偏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隐忧如藤蔓缠绕。张超一方面告诫自己,不能做那个先掉进圈套的猎物,另一方面,却在面对金圣权的热情攻势时步步退让,有些难以自持。

蔡程昱和张超是同期,虽碍于工作方向的不同不常来往,但楼上楼下总是见过几回。三十周年当天两人在午宴遇上了,金圣权职别不够没来参加,向来与人为善的小蔡处长完全是无心,随口问了句:“张超,你们组那位少爷没跟着一块儿来啊?”

张超险些没呛住。

蔡程昱忙道:“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

张超无语凝噎,反问蔡程昱:“好端端地,你问金圣权干什么?”

蔡程昱比他更无辜,说我听深深八卦,说你近来多了好长一条尾巴。

张超:“……”

那确实是挺长一条尾巴的。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蔡程昱是随便问问,落入张超耳朵则仿佛一个讯号,告诉他局里上上下下大大小小死的活的……啊不是,是竟然连蔡程昱都知道了。

直到典礼开始张超还在东想西想,忍不住抬手去搓发烫的耳朵。

 

意外就此发生。

 

双十当日的枪声始终是政府头顶的一抹乌云,纵然是到了第二年春,王晰脸上也看不见丝毫笑意。身为译电组的组长,张超身负重任,年后加了好久班才忙完手头的部分工作。他加班,金圣权亦陪着熬夜,直到几日前大队传来好消息说抓住敌人的狐狸尾巴,译电组从上至下才彻底松了口气,让金圣权逮住机会拉人出门放松放松。

既然来了百乐门,不下场试试总仿佛亏本。

酒过三巡,金圣权解了袖口的两粒纽扣,挽起白色长袖,露出瘦削结实的小臂。张超咬着酒杯瞥他伸过来的手,再往上,对上一双温柔多情的眼。

酒精酥麻神经,张超平时再收敛尺度不跟这人瞎闹,现下也不禁发笑。

“金少爷,这是要拉我出风头?”

金圣权得寸进尺,指尖搭上张超手腕,轻轻摩挲。

 

“张组长怕?”

“笑话。”

 

从后台出来,黄子弘凡身后多了个面若桃花的男人。

黄子弘凡年纪小,家里又极尽宠爱,养得性格天不怕地不怕。今晚本是约了金圣权叙旧,却不料喝酒时听见隔壁桌的几个纨绔正商讨着如何去占新登台那位歌女的便宜。

小姑娘唱歌时黄子抬头看过一眼,年纪轻轻,论相貌远不及那什么玫瑰,百合来得娇艳,可胜在清丽白皙,另有一番怯生生的滋味。

黄子弘凡平时没少跟着他那群哥哥听曲看戏,做梦都想当一回路见不平的大侠,只可惜黄家就他一个独苗,说什么都不肯放他去。如今英雄救美的机会送到眼前,黄子弘凡借着二两酒意,脑子一热,跟在几个纨绔身后闯进了后台。

百乐门占地面积不小,后台长廊设计的九曲十八弯,连地板都铺着和外头一样的玻璃,模模糊糊倒映出步履匆匆的人影。刚下场的舞女们踩着高跟鞋踢踢踏踏从这群富家公子哥儿身边路过,黄子弘凡一个被挡,碍于家教又不好意思去推人家姑娘,生生给跟丢了。

少年人如没头苍蝇般乱窜,心中懊恼至极。

“你找人?”

正当黄子弘凡哀叹自己出师不利,忽然有人经过他面前又特地折返,在眼前站定。那声音极清亮好听,而黄子弘凡垂头丧气之余,只先看见来人脚底踩着的一双皮鞋。

是个男人。

“对,我找……”

一抬头,黄子弘凡便狠狠打了个磕巴。

“……刚刚台上唱歌的那个小姑娘。”

原因无他,只因这男人长得实在太漂亮。

在黄子弘凡前十九年的人生里,男人中除了金圣权,他就没见过谁生得那样好看一双眼睛,哪怕是戏台子上的贵妃,楚霸王唱的虞姬,花旦青衣加在一起,都不如他跟前这位。

男人听了黄子弘凡的话一愣,旋即明白过来,笑着问:“你和刚刚那几个是一起的吗?”

“不不不,”黄子弘凡连忙摆手,解释说,“我是怕他们找那个小姑娘麻烦,所以才跟进来的。”

男人露出意料之中的神情,上下扫了一眼他的穿着打扮,浅笑道不用担心她。

黄子弘凡好奇:“你认识她?是你妹妹?”

男人摇头。

黄子弘凡一顿,继而猜测:“不是妹妹,莫非是你没过门的妻子?”

男人忍了半天,终于破功大笑,拉着黄子弘凡往前走了一段,拐进一间珠帘重重的小屋。

屋内脂香浓郁,人影绰绰,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从里头传出来。

“高杨?”

黄子弘凡听得有些怪,觉得似曾相识,又不尽然相似。

男人应了一声,故意看了眼黄子弘凡,才冲里头喊:“小方,你这假发一戴,裙子一穿,别说,还真挺像个大姑娘的。”

黄子弘凡痴呆地啊了一声,脸上表情红红白白。

里间没好气地传来一句骂,旋即帘子一掀,出来个身量中等的少年。黄子弘凡仔细瞧他,虽然卸了妆换过衣服,声音也大有不同,但细细分辨,确实是刚刚台上献曲的“歌女”无疑。

小方看见黄子也很意外,认出了他,问高杨:“你怎么把黄家小少爷给弄进来了?”

高杨两手一摊,坦然道:“外头随便捡的。”

倒是没说黄子弘凡想要英雄救美这一茬。

这等丢人至极的事儿说出去也不好听,黄子弘凡赶紧发挥本事岔开话题,狠狠地夸了一通小方唱得好唱得妙,把人夸得脸都红了。有来有往,小方也主动解释自己今晚其实是替人救场,原定今夜登台的小歌女不知怎么感染风寒,嗓子坏得近几日都唱不了曲。

三人相谈甚欢,黄子弘凡索性请他俩到外头一块喝酒,高杨表示无不可,而小方则道家中还有哥哥在等,婉言谢绝了小少爷的好意。

黄子本就对高杨更感兴趣,见对方答应,赶忙出去找服务生再加些酒水甜点。

方书剑见人走远了,才敛去笑意问:“怎么选了他?”

高杨笑而不语。

方书剑叹气道:“这人过于招摇,你借他之手传递消息,怕是容易被人盯上。”

高杨从怀里抽出一封书信递过去,方书剑看都不看一眼便揣入袖中。

高杨温和道:“我有分寸。”

 

黄子弘凡领着高杨到预先定好的座位,四下不见金圣权,正纳闷呢,忽然转脸看见舞池对面热热闹闹的一群人。

原来金圣权和张超刚进舞池没多久就让其他部门的同事逮了个正着。

张超留学归来,身居要职,在金圣权到他手底下前一直自恃身份,不随便出现在这种娱乐场所。不过张组长亦是凡人,有凡人的七情六欲,不来完全是不想应付那些讨人厌的官场套话,正儿八经和朋友社交时还是挺好相处的,几个同期都知道,所以他们一见张超,便乐呵呵地搂着女伴过去请他们一起玩。

黄子弘凡撑着下巴看了会儿热闹,忽然想起金圣权交代过的事,问高杨:“你会跳舞吗?”

高杨说学过一些。

黄子弘凡道:“那你教我好不好?”

高杨没推脱说什么男步女步,而是说:“你请我喝酒,我教你跳舞,倒是挺合理的。”

黄子弘凡一笑,直指人群中金圣权方向。

“喝酒是我本来就想请你的,这个不算。你教我跳舞,我得用其它本事来换——教你打牌,和他们,怎么样?”

不等高杨说话,黄子弘凡便先求他,说那边坐着的人打牌技术平平无奇,如若高杨肯和自己联手,铁定能把金圣权的裤子都赢掉。

高杨笑道:“我可不会出老千。”

黄子弘凡朝他比了个嘘的手势。

 

然后,黄子弘凡就按照原定计划加入对面的牌桌。

张超看见他一上桌就跟金圣权眉来眼去,心里明镜儿似的,把所有的防备都给了黄子弘凡,愣是盯着人无从下手,不好意思耍诈。金圣权摸摸鼻子,觉得张超多少猜到了自己的如意算盘,老老实实给在他下家的高杨出牌。高杨全程摸什么打什么,一张春水芙蓉的美人面瞧不出半点波澜,然而他手气好得令人嫉妒,坐下不到一刻钟,就把张超半个多小时里赢得全拿了回来。

黄子弘凡目瞪口呆。

金圣权叹气,把手上的牌一丢,一副少爷病犯了的模样。

“输了输了,这把没东西输你。”说完还瞪黄子弘凡一眼。

黄小少爷内心大呼要命,脑子飞快运转,在高杨开口前抢先为自己的狗命续了一波进度条。

“没东西输不要紧,圣权哥,你们俩喝个交杯酒,再去舞池里跳一支就算两清了,怎么样?”黄子弘凡眉飞色舞,说完自己也撑不住笑起来。

黄子胆大,身份又摆在那里,在场除了他,的确也没人敢冲张超或金圣权开这种玩笑。

金圣权望向桌对面的张超,眼中笑意未减,说话的口吻却极柔和。

“方才那支舞还没跳完。”

张超正欲开口,那厢高杨竟然也眼疾手快地提他俩各倒满一杯酒,分别递给他二人。张超拉不下脸对外人甩脸子,更何况是高杨这等笑眯眯的美人,心里建设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接过来。

那头金圣权见张超接了酒,才从高杨手中拿走自己的那杯。

寻常交杯酒度数极低,只为新人应个景,可张超嘴唇还没碰到金圣权送到他面前的酒杯,就闻出这是上好的白酒。

张超嗔怒,凑在在金圣权耳边压低声音说:“这可是白酒!”

金少爷莞尔,丝毫不惧地低头喝光张超手中酒杯,而后低笑着和张超咬耳朵,轻声软语地说:“交杯酒这东西,只喝一口也行。”

张超气得不行,直想把两杯酒都灌进金圣权嘴里。

可众人盯着看着,加上金圣权搂着他说话,黄子弘凡在一旁起哄,气氛烘托至此,张超先前喝下的两杯酒延迟烧上神经,模模糊糊的,他胸腔内竟凭空生出一种细微的酸甜,说不清是羞恼二字,究竟是羞多一些,还是恼多一些。

“喝吧,宝贝儿。”

金圣权双手扶着张超的腰,五光十色的球形灯在头顶转动,不断有各色星光投入那双情深似海的眼。张超让他看着,哄着,终究是抵挡不住,喝完了那杯酒。

金圣权笑意更甚,也不管众人的目光全在他们身上,拉着张超滑入舞池。

 

黄子弘凡一边收牌,一边乐呵呵地夸高杨,说高杨运气好,要不是幸运女神眷顾,自己今晚肯定要被金圣权狠狠地记上一笔。

高杨用一种看破一切的语气问:“你俩约好的?”

黄子弘凡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赶紧伸手去捂高杨,讪讪道:“哎我这不是……助人为快乐之本嘛何况他大小也算是我哥。”

高杨若有所思地朝舞池中央望去。

若是歌舞升平的年代,未尝不是一双璧人。

只可惜……

是今朝有酒,今朝醉。

 

 

fin

 

由于时间间隔略久,行文风格有出入,尽力圆补了。

解释一些可能写得不清楚的地方。

高杨是知道圣权身份的人,他来这儿接头传递消息,如果黄子没撞上门他可能主动去找黄子。小黄身份纯白中立,不属于任何一边,来这儿是因为答应给圣权做僚机(哈哈)。小方跟高杨一边,因为顾忌黄子的出身还特地提醒了高杨一句。张超不知道权杨认识。高杨会打牌但是不会出老千,小黄会出老千但是被张超盯着没机会,高哥纯技术流赢的。

然后是没写到的地方。

看过闻风(电影风声au)的应该知道,出了这道门权超就被请走喝茶了,一通请走的还有周深龚子棋蔡程昱。

所以说今朝有酒今朝醉,未尝不是一语成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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