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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本无缘,同人一线牵。sy-荷宴;ao3-water_li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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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超丨优惠券

现背,我开始胡编。

是小情侣日常黏糊文学。


时间线:这两天。

首先,瑞幸能不能给我打钱(db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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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爷拖着他那用了六七八九年的红色行李箱回到家时,家里的几只猫都缩在主卧睡得昏天黑地。

家里的另一个主人畏光怕亮,睡回笼觉时不能有一星半点的太阳,所以此刻窗帘都拉得紧紧的,金圣权轻手轻脚进门,环视一周,发现奥斯卡和六六睡在床头,瑞比则贴着被子拱起的那团睡在床尾,正当中蜷缩在被窝里的那一只,黑色的短发压得支棱乱翘,从空调被和软枕当中露出小半张熟悉的脸。

他本意是不想吵到张超,但猫咪们的警惕性远比主人高,听到一丁点儿动静就纷纷抬头,看向门口的便宜爹地。

金圣权赶紧比了个“嘘”的手势,闪身进屋,反手轻轻合上房门。瑞比懒得一如既往,摇摇尾巴就算打过招呼,而卡卡圆溜溜的眼睛一瞬不瞬盯着房门,被年纪最小却最淡定的缅因猫按着舔了舔毛。

金圣权:……

这年头怎么连猫都开始秀恩爱?

“……”

一连串的细微声响终于影响到被窝里装死的人。张超眉头微皱,四肢在被子底下收拢,一米八五的身形蜷缩几秒又再度舒展,长手长脚地瘫在床上,神色间是家养宠物才有的安逸。

金圣权忍不住笑,站在床边用手戳戳被子。

“……?”

张超眉头皱得更紧,抱着被子往边上一滚,翻身到床的另半边。他一动,猫也跟着动,小朋友不肯睁眼,嘴里哼哼唧唧念叨着“卡卡别闹”。

奥斯卡无辜地喵呜一声,站起来抖抖浑身长毛,一蹦一跳下了床到金圣权腿边撒娇。

小朋友腰细腿长屁股翘,身材练得极好,这一动直接把白花花的大腿暴露在男朋友眼前。金圣权大大方方将人从头看到脚,而后弯腰捞起毛茸茸的布偶猫放到张超枕边,自己俯身到小朋友后颈轻轻落下一吻。

这下张超总算觉出不对了。

猫会抓会踩会叫会挠,可就算是六六这么爱贴贴也不可能张嘴亲他呀?

一个激灵,张超扭头对上了金圣权笑盈盈的眼。

“啥……什么情况?”男大学生瞌睡未醒,脑子还没完全转过来,不明白本该在巡演奔波的男朋友怎么忽然出现在北京的家中,他第一反应是问金圣权,“……你被剧组开了?”

金圣权被他神奇的脑回路逗乐,耍赖皮似的躺到张超身边,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摸到小朋友露出的腰,指尖轻轻摩挲,慢条斯理地解释说哪儿能啊,我这么优秀的音乐剧演员于老师怎么舍得开我?是有一站巡演因为疫情取消了,这几天都空着我就索性回北京。

“哦……”张超缓了两秒,接着感到腰上痒痒的,随手拍掉金圣权作乱的手。

金圣权嘶了一声,却也不退开,反而长腿一跨,把人结结实实压回床里。他一手贴着小男友腰腹细嫩的皮肤径直向上,一边垂眼,流露出惯常的温柔,埋怨说一段时间不见宝贝儿脾气见长啊——眼见那手就要摸到胸口,张超就算再想睡现在也没睡意了,慌不择路地用手臂去挡,金圣权笑得更厉害,眉眼弯弯,反扣住张超手腕压在枕头边,上半身压低了凑过去,嘴唇几乎要贴上耳垂,低声道:“我赶飞机也好困……咱们再睡一会儿?”

睡谁啊?睡你还是睡我?

张超心中腹诽,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手脚并用推着金圣权要起床。

金圣权向来自诩身娇体弱,张超一推,他就哎哟着往床边倒,好大一条险些砸到正在舔毛的六六。缅因猫好脾气,低头闻闻后爹身上风尘仆仆的气味,嫌弃地喵喵两声也跳下床溜了。

张超站在床边笑他:“怎么回事,你也有被猫嫌的这天呢?”

“可能是因为出过汗了吧。”大少爷懒洋洋地说。

金圣权生得高挑,往哪儿一站都是好长一条,此刻他双手垫在后脑勺,长腿一伸,四肢舒展地躺在床上,直接占据掉半壁江山。张超绕过床尾去另一边拿正在充电的手机,他半梦半醒的时候听见提示音响了好几下,也不知道是谁趁他午睡时频频骚扰——最好别让他看见黄子弘凡的大名。

指尖才摸上屏幕,面部识别便自动解了锁,跳入张超眼帘的是一条短信。

你有张超稀有的……什么玩意儿?

“怎么了这表情?”金圣权抬手按住张超手背,好奇地凑过来看,“谁的短信?你有张超……嗯?谁有??”

当事人无语地锤了他一拳。

“是‘你有张超稀有的45折券’!”

大众姓名总比一般人有更多困扰,张超无奈地把短信读给金圣权听,然后道,“瑞幸出新品了给我发优惠券忽悠我去买呢。”

“这短信内容怪让人误会的。”金圣权吐槽。

“……也就你这中文水平才会误会吧。”也不知道这家伙什么情况,明明出国读书加起来一共没几年,本科还是国音的呢,说话做事却仿佛一个从小在国外长大的ABC。

“瑞幸好甜。在机场买过一次,差点没腻死我。”大少爷颇心有余悸地抱怨。

“世界上还是有人喜欢吃甜的啊。”

张超打开手机桌面上的小蓝鹿图标,熟门熟路翻起菜单。

金圣权很想说甜的吃多了长痘,但看张超跃跃欲试的表情,知情识趣地把话咽了回去。

张超很快把菜单翻了个遍,选了一款没喝过的新品加入购物车,而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金圣权:“你——”他视线往下,落在金少爷的脚上,“脚还痛吗?我听人家说痛风一般半个月左右恢复,你演出没受啥影响吧?”

金圣权费劲巴拉地翻身趴到枕头上,长臂一伸搂住张超,软声道:“没——没受影响,可是我还是好痛哦……超超,你都不知道,我在武汉长沙那种美食遍地的地方还只能天天顿顿吃苦瓜。”

“胡说。”

张超板起小脸儿,一本正经道。

“你那助理姐姐都告诉我了,说你每天晚上吃麦当劳鸡块。”

说到这事儿,张超也是无语。最开始金圣权完全不知道自己是痛风,以为是玩飞盘时扭到脚,休息几天就好了,该吃吃该喝喝,什么都没落下。可是一礼拜过去了,脚疼没减轻反而变本加厉,睡觉都睡不踏实,动一下下就痛得龇牙咧嘴,一晚上能醒三四回。眼看巡演将近,实在没办法了,金圣权才不情不愿地打车去医院挂号。

看病的过程很快,实际上也用不着怎么多查,抽血一验就知道哪些指标老早就超标了。医生看着金圣权也纳闷,说你这小伙子瘦瘦高高,怎么年纪轻轻还会得痛风啊?这都四五十岁的人常见的毛病呢。

金圣权:“啊???”

海鲜,酒精,传说中的痛风套餐是金少爷平日里的最爱,可他也好张超也好,怎么都想不到居然就这么吃出了个慢性病。拿到诊断结果时金圣权仍是懵的,说是晴天霹雳都不为过,医生建议他多喝水,饮食清淡,少吃高嘌呤食物云云——大少爷偷偷摸摸用手机一搜,好家伙,这一句话砍掉了他98%能吃的东西。

因为不是多光彩的事儿,粉丝们问起来为什么脚痛,张超直播时还帮忙遮掩含糊了一下,没说真实原因。

结果前几天这位大少爷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开了,发抖音说自己近来因为痛风什么都不能吃,可怜兮兮地卖了个惨。刷到这条张超简直无语望天,心说早知如此,金圣权你干脆上个月发微博直说就完了,省得大家东猜西猜,一干兄弟们还不方便解释。

金圣权:……

金圣权狡辩说我就吃那么一小份,多一口都没得多。

“我总得吃点肉吧……”

大少爷搂着人,用脸去蹭张超的腰,撒娇说巡演体力活,我能吃的东西太少了,你看——你看我都瘦了,不信宝贝儿来摸摸。

说完金圣权就抓着张超的手让他来摸自己,张超一个不防,摸到掌心温热的皮肤,心头忽然突突跳起来。

他们离得好近,张超能闻到的除了微弱的香水味,还有对方身上风尘仆仆的气息,金少爷那双看谁都柔情似水的眼一瞬不瞬盯着自己,饶是张超被他看了这么多次,还是莫名不好意思起来,耳朵一热,下意识地伸手去挠。

金圣权用手指尖搓着小朋友打过耳洞的位置,轻声说好嫩。

那声音,又低又柔,像是咖啡糖融化进红酒里,泡的甜软醉人,引得旁人想要凑过去尝尝味道。始作俑者还在继续下套,软着声音喊他宝贝儿喊他超超,整个身体贴过来,比家里养的三只货真价实的猫还要粘人。

张超差一丁点就要被金圣权拐跑了,让对方揉着耳垂咬着嘴唇亲了好一会儿,神思迷乱间他突然听到外头喵呜喵呜,瞬间意识到不行,强行逼迫自己从金少爷的蛊惑中回神。

“……”

金圣权看起来十分遗憾。

至于张超,小朋友一边唾弃自己的意志不坚,一边默默在心里给自己找理由说肯定是因为太久没见了才会……火烧屁股地落下一句“我去喂猫”就跑去客厅,速度之快仿佛晚一秒就会被金圣权抓住不许走。

金圣权摊在床上对着天花板眨了眨眼,感觉自己好无辜。

 

“你洗个澡再睡!”

客厅里传来张超的喊声,然后是翻箱倒柜找猫罐头的声音,金圣权不用去看也知道现在那三只小的都围着他的猫讨点心吃。

他思索片刻,摸摸肚子,觉得自己也应该吃点什么再睡。

“宝贝儿,我那张超——稀有的优惠券还在吗?给我也来一杯,不要加糖。”

 

fin


最近实在是非常忙,忙得我刷微博的时间都没了呜呜…

为了表示没有跑路赶着最后一天摸点东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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