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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超丨小猫咪也打呼噜吗

现实背景


时间线:近期

结合一些最近的事进行艺术加工.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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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一件事。”

封控隔离在家的第不知道多少天,张超难得没排早课,发誓要睡个大懒觉。然而事与愿违,他的生物钟还没启动,另外半边床就闹出不小的动静,害得张超不得不睁开双眼看看究竟。

视线里,金圣权顶着个乱糟糟的脑袋,双手卡在奥斯卡腋下,把猫拉成一长条举到张超跟前。

“卡卡睡觉居然打呼噜!”

“……”

张超用力一拉棉被盖住眼睛,没睡饱的脑瓜子嗡嗡作响,试图忽略因为猫会打呼噜而自觉发现新大陆的他对象。

前一天晚上张超检查课表,发现今天上午居然休息,恰好金圣权同样因为疫情无法去外地演出,这段时间都在家呆着给学生们上网课。

大好时机,不做可惜。张超没多想,洗完澡便兴致勃勃地把在书房准备课件的人民教师按手按脚堵在办公桌前。

他肯主动,金圣权怎么会拒绝?当即配合地揽着腰把人往桌上推,张超被金圣权以膝盖顶开腿时还手往后撑了一下,差点儿把他最爱的那只黑白方块马克杯给推地上摔碎了。

“超超,”被子外面,金圣权还在喊他,“原来猫睡觉会打呼噜啊?”

多新鲜呢,哪只猫不打呼噜啊?

张超双眼紧闭,整个人蜷缩在被窝里,闷闷的声音听起来还带着几分倦意。

“瑞比打呼噜可响了。”

另半边床又是一阵蠕动,很快身上的被子也跟着掀起一角,钻进来一人一猫。长毛猫掉毛厉害,但架不住家里两人都宠这小宝贝,所以尽管张超的每件衣服都逃不掉沾毛的命运,奥斯卡还是获得了上床陪睡的资格——在他们没有夜间活动的时候。

起因经过颇为复杂,说不上来是张超觉得被猫看太羞耻,还是因为别的什么缘故。

被子底下,金圣权说:“我以为猫只有开心的时候才打呼噜呢。”

张超趴在枕头上,慢吞吞地转动大脑应付恋人忽如其来的好奇心。

“猫睡觉怎么不打呼噜啊?你是不知道,以前奥斯卡睡我枕头边半夜能给吵醒好几回,小拖拉机似的……”

金圣权讶然,不敢置信地和他们家仙女猫对视一眼。

“不会吧?”

奥斯卡无辜地喵喵,匍匐前进,小爪子很快搭上张超,靠近他蹭了又蹭。

“怎么不会?”

张超反手捞住不安分的小猫咪抓进怀里,一个翻身,滚到金圣权边上,棉被早就在他们一家三口的反复摧残下失去原本的覆盖功能,张超滚来滚去的同时把睡衣都弄乱了,露出半截精瘦的腰。

金老师的视线顺理成章下滑,吃了口嫩豆腐。

张超忙着撸猫,毫无感觉,嘴上则道:“咱家瑞比最能睡,呼噜声超大,卡卡和它比还算好的了,有时候有有时候没。”

金圣权充满求知欲地继续发问:“六六呢?小猫咪也打呼噜吗?”

他边问,边侧躺下来和张超面对面,一手贴着小男友光滑细腻的腰往里摸。张超皮肤是真好,先天基因外加后天维护,生得又细又白,如瓷器一般。认识时间长了,张超就不像刚开始那么一惊一乍,面对金少爷若有若无地调情也能浑不在意,反而管自己低头摸猫,任由对方温热的掌心贴上皮肤。

“六六还小呢,小猫咪可听不得这种话啊我跟你说。”

偷得浮生半日闲,没课的男大学生仰躺在床上,臂弯里还趴着只昏昏欲睡的十多斤重的布偶猫,金圣权怀疑自己再摸会儿张超都能重新睡过去,正考虑要不要说点什么,他的小男友忽然冷不丁来了一句,“好摸吗?”

金圣权垂下眼睛笑了,手掌接着向上,轻声道。

“好摸。”

五月中旬,春天已经过去大半,托遮光帘的福,太阳被尽数隔绝在屋外,营造出室内隐秘而朦胧的暧昧感。

张超知道已经不早了,按他俩昨晚弄到半夜的效率,现在至少十点多,但因为没有太多光,他反而更想偷懒,或者说就是因为外面天光大亮,他才更想默许一切继续。

亲吻落在指间。

张超摸着猫脑袋的手一顿,“你到底是亲卡卡还是……”话音未落,从拇指到小指,挨个儿都被嘴唇碰了一遍。张超忽然脸上发热,说不下去了。

微微蜷起的手指被吃进嘴巴,在昏暗未醒的卧室内蔓延开奇妙声响,张超彻底清醒了,脑子里滑过许多弹幕,其中特别煞风景的一条是——你确定不会吃一嘴猫毛吗?

好在金圣权没继续,只是轻轻咬了一口泛粉的指尖。

往常恋人总是礼貌绅士地从额头开始,按部就班,亲到任何想亲的部位,然而今天张超条件反射地仰起脸,吻却没有落在意料之中的地方——金圣权脑袋一偏,微热的气息顿时洒在耳后激起一连串鸡皮疙瘩。

张超缩起肩膀躲避,但还是晚了一步,耳垂连同新打的纯银耳环被温柔含住。

耳根附近本就禁不起碰,更何况新添了伤口,不过短短几秒,张超脖子连同锁骨附近瞬间烧出一片绯色。金圣权还撑在他上方问他疼不疼,难不难受,搞得小朋友窘迫又恼火,手脚并用想把人给踹出去。

“谁让你受不了黄子撺掇要打耳洞的?”

玩了好一会儿,金少爷才大发慈悲放过那里,他一松手张超就火速捂住右耳,眼神躲躲闪闪,说出来的话却很气人,硬邦邦地怼说我乐意你管得着吗你?

或许是迟来的叛逆期,在终于染了人生中第一次脑袋后,张超前阵子又跑去打了耳洞。罪魁祸首毫无疑问是黄子弘凡,想都不用想,但孩子喜欢你又不能不让。但是金圣权太了解张超了,张超怕痒,又怕疼,对外宣称男子汉大丈夫who怕who,实际每天早晚认认真真对耳洞进行护理,生怕一个不留神就搞出点发炎红肿的毛病。

得益于小朋友的勤勤恳恳,耳洞打了好几天都平安无事。不过纸终究包不住火,张超被迫隔离在家的第三天,金圣权就发现了这个不是秘密的秘密。

然后当晚,这个小秘密成为了张超在床上的又一个弱点。

金圣权摸摸小朋友气急败坏的脸蛋,大手微微用力卡住下巴,迫使张超抬眼同他对视。

目光交汇,金圣权弯起眼睛似乎在笑。

“没打算管你,想什么呢……超超能做自己喜欢的事就好,我特别高兴。”最后几个字让他说得又慢又黏,张超不自然地别开脸,金圣权便顺势俯身靠近,贴着他被吻得温热的纯银耳扣,慢条斯理地征求意见。

“这个好漂亮,我能亲它吗?”

金圣权很擅长说一些让人头晕目眩的话,配上那个语气,张超从来拒绝不了。

分不清恋人是在夸自己还是夸那枚耳扣,张超彻底败下阵来,无意识地从喉咙里发出一些微弱的声音。过了会儿金圣权突然又笑,张超茫然地抓着对方的领口,给了他一个疑惑的眼神。

这下金圣权简直是在忍笑了,低声说宝贝儿,你刚刚好像卡卡打呼噜啊。

“有那么舒服吗?”

猫不知道什么时候受不了他俩从床上跳了下去,溜溜达达离开卧室,张超反应了几秒才意识到这是不怀好意的调戏,可为时已晚。

 

午饭吃了面条。

重新洗过澡张超就更懒得起床,远程指挥金老师大战厨房。金圣权发挥留学生的技能点煎了几个荷包蛋,然后再经张大厨指点,切了点番茄和蔬菜,下到锅里和面条一起煮开。

中午家里几只猫都很活蹦乱跳,金圣权招呼张超起床吃午饭,奥斯卡和瑞比就跟在他屁股后面到处跑,不得已,金圣权便顺便给三个崽都添上猫粮猫罐头。

两人两猫整整齐齐在客厅用餐,吃着吃着,张超突然发现他们家小公主不见了。

“六六呢?”张超四下张望,“老六怎么没吃饭?”

“可能躲哪儿睡觉了吧?”金圣权也不确定。

“不能吧,她到饭点一向很积极。”

“?小猫咪可听不得这话。”

“是不是关猫厕所里了?”

“她又不是刚来那么点大……再两个月六六都能暴打卡卡了。”

话虽如此,直到吃完面条两人也没见到家里新来的小缅因。张超比较容易杞人忧天,把碗往水池里一扔就开始地毯式搜索猫咪,金圣权也奇怪猫到底去哪儿了,便分头行动,加入搜索。

一时间家里此起彼伏都是“六六”。

沙发上,瑞比吃饱喝足开始舔毛,一点没有伸出援爪的意思。

张超把几个房间翻了个底朝天,愣是没喊出平时乖乖巧巧的小猫咪,金圣权甚至把衣帽间也找了一遍,对天发誓没看见一根属于六六的猫毛。

这时候奥斯卡灵活地跳上卧室大床,在一团微微耸起的被窝边蹲好。

“喵~”

 

张超:?

金圣权:?

 

两个成年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张超一咬牙一跺脚,胆战心惊地伸手掀开被角。

小缅因打着非常有节奏的小呼噜团在床尾睡得可香甜。

面对奥斯卡一脸骄傲的小表情,那头张超忽然天崩地裂,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

金圣权不明所以,还挺乐呵地蹲在床边用手指戳戳小猫肚皮,说超超,我发现六六睡觉也打呼哎。

“……”

张超现在就是在思考,六六到底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以及六六到底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教坏未成年小猫应该勉强不违法吧?张超心虚地想。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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