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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本无缘,同人一线牵。sy-荷宴;ao3-water_li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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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迷不悟 04

半现背文学

权超/小凡高/棋昱


summary:我对你的偏爱是执迷不悟,明目张胆,和毫无隐瞒。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棋昱的剧情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在我脑海中出现了(。)


04


龚子棋挂断电话后金圣权从门外进来。

因为最近一直忙着排练,大家都没额外的力气收拾自己,金圣权今天也不过是穿着T恤运动裤看上去十分随意。其实大家都一样以舒适为主,不过这人占便宜的地方多了去了,即便是按照刘师傅要求蓄起胡子,一双勾魂夺魄的大眼睛还是挡不住魅力四射。

“这么快回来了?”龚子棋把手机往外套里一揣,越过金圣权背后看了眼没关紧的门,没找到要找的人。龚子棋收回视线,嘴上没个把门地压调侃问,“人呢权哥,别是你把人家小姑娘说哭了吧?”

略微下滑的圆框眼镜被主人用中指推回原位,金圣权一把拍掉龚子棋的手不接茬,反问怎么挂电话了。

“说完了呗,也没啥事儿,他们几个还得接着练就挂电话了。”龚子棋一脸莫名地回答。

“咋,你还有事儿啊?”

金圣权想了想:“那我晚点再打过去吧。”

说完他又反应过来了,笑眯眯地怼了龚子棋一句。

“我哪可能把人说哭,倒是你子棋,我可听过不少八卦了啊,追你的十有八九最后都会被你这张脸吓哭,你不自我检讨一下吗?”

金圣权吐槽的是事实,龚子棋一张天生凶脸吓跑过不少对他有意思的男生女生,但实际上他心里温柔的很,就像是一只可爱的大型犬愿意对任何朋友快乐摇尾巴。不过说归说,金圣权还是有点羡慕龚子棋的,毕竟龚子棋只要凭面无表情就能完成拒绝,而他说的再委婉,都因为看上去好脾气降低了不少效果。

金少爷家教使然,心里再不高兴,也不会从嘴上说出点什么。

龚子棋听了大呼冤枉。

“我也没干什么好吧,就是普普通通的拒绝了,我总不能渣男似的吊着人家。”说到这儿龚子棋大概是想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儿,恶声恶气地嗤了一声。

“不过那都是以前,我现在倒特别希望有个火辣漂亮的妹子来跟我表白,我保准当场跟她谈个轰轰烈烈的恋爱。”

 

哟,有故事。

金圣权眼睛一眯,嘴角笑容的弧度变大。

 

“漂亮妹子大概是不能有了,帅气弟弟估计还能来几个。”金圣权八方不动拆他台,配合的点头点头,“危险游戏你不都接了吗?怎么着还嫌不够呢?”

金少爷假模假样地掏出手机作势要给相关当事人打电话:“戏里一个搭档,戏外一个真爱,左拥右抱啊子棋。”

龚子棋看他半天,挤出两个字。

“分了。”

金圣权愣住,手机差点没拿稳。

龚子棋深吸一口气,别开脸不看金圣权,他表情看起来勉强还算镇定,但说出来的话怎么听怎么不是滋味。

“前几天的事儿,蔡……”龚子棋顿了顿,飞快道,“反正是分了,大吵一架,平平无奇,他这周末去我家搬东西,最近两天住的朋友家。”

龚子棋说完后迅速耸肩,好像这样能让他看起来更不在乎一点,只是被人戏称凶悍的脸上两道漆黑的眉毛压得极深几乎勒出一道痕来,让人看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

金圣权闻言顿时没了玩心,陪着龚子棋俩人站在角落里面对面沉默。过了会儿他大概又觉得自己这样显得更奇怪,于是伸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好兄弟的肩膀。

“这个……”金圣权不善言辞的说法得到了良好的体现,“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龚子棋抬头看他,就差把你是不是傻五个字写在脸上。

“天涯……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金圣权停顿片刻,有些尴尬地说那词儿怎么念来着,蔡程昱是一枝花啊还是一根草?

龚子棋彻底服了。

“蔡程昱再怎么说好歹也是棵树吧!”龚子棋莫名其妙开始生气,“他要是花花草草就好了,我满大街随便捡,和谁谈不是谈啊,你有本事你出门给我捡个专业第一回来???”

金圣权欲言又止。

龚子棋还在那持续输出,看起来憋得不行。

“歌剧系专业第一,多少人喜欢他,当时为了追蔡程昱我真的头都快秃了。圣权你是不知道,前两年我们刚确定关系的时候蔡程昱同系有个学长特别特别照顾他,我那个危机感简直是来点火星当场就炸,可是怎么办呢,我喜欢他啊,我不得费心费力营造一个宽容大度好爱他的形象吗?”

“可他为什么不为我考虑下呢?我从来也没对他提过什么过分的要求,就这么点小事情他都义正言辞的拒绝我说要冷静冷静,我真的怀疑到底是我惯坏他了还是他一直都不爱我。”

眼看龚子棋越说越委屈,一米八的大男人眼眶一红快哭出来,金圣权赶紧疯狂找纸巾,试图在龚子棋真的委屈到哭出来前救人于危难之中。

“啊,这个,对,子棋你说得对,谈恋爱本身就得相互迁就……”

金圣权麻溜儿地塞了一包纸巾到龚子棋手里,迅速且小声地跟他撇清关系:“可以了可以了老龚,我刚拒绝人家姑娘,人都没哭你还哭上了。”

金圣权叹了口气,“别回头再让我背个拒绝好兄弟表白的恶名行吗?”

龚子棋尴尬顿住,过了会儿情绪收住粗声粗气地骂了句谁要跟你搞gay。

“真不是什么大事儿。”龚子棋低声道。

他越这么说金圣权心里越没底,思维跑远甚至开始怀疑龚子棋这么支支吾吾不会是什么小情侣play时的隐私细节吧。

 

龚子棋:“他说要给coco穿小裙子我拒绝了。”

金圣权:“?”

龚子棋:“然后他就告诉我他要冷静冷静。”

金圣权:“……”

龚子棋:“这难道不令人难过吗?”

金圣权:“拜拜,我排练去了。”

 

到了晚上金圣权抽出空来给张超打电话,说起这件事两人都是笑得不行。

金少爷自诩见多识广,但这么会折腾的情侣还是头一遭碰见,他这人说话并不风趣,但胜在细节真实,张超原本排练了一天累得懒洋洋窝在床上逗猫,听见金圣权这样一遍描述后抱着被子笑得浑身发抖,直接把他怀里那只笑得滑下了床。

瑞比喵呜一声,不太高兴地甩着尾巴哒哒哒哒溜出卧室。

“你理他俩干嘛,”张超还在笑,“你看我平时有搭理蔡程昱这方面问题吗,我给黄子做感情咨询都不给他做,他俩纯属闲得慌,有事没事要闹点分手传闻出来娱乐大众。”

“我哪知道他俩为什么吵架,你是没看见老龚都快哭了。”金圣权说。

“真的啊?那可新鲜,蔡程昱到底说什么了这么刺激到他?”

“没说,我也没问,说不定回头他俩又和好了。”

金圣权热爱冲浪,对朋友们的八卦也颇感兴趣,可龚子棋这种反反复复会折腾的类型绝对不在他的了解范围内。比起花时间去费心费力围观狗情侣惯例闹别扭,他还不如多用点心在接下来的演出里。

“那倒是。”张超笑够了摊在床头打滚,动了两下后发现腿上一沉,接着有什么小东西踩着猫步过来。他抬头一看,爽快地拉开被子,奥斯卡软绵绵地喵了声儿顺从地钻进被窝里。

有猫在怀,万事如意。

张超欣慰地搓了搓猫,把布偶揉得又连着叫了好几声。

金圣权在电话那头听见了,笑眯眯地问:“刚才是我们奥斯卡小宝贝儿吗?”

“你真的是布偶毒唯吧你,”张超哭笑不得,“瑞比溜出去不知道干嘛了。”

说话间客厅里有人走动的声音,张超戴着耳机没留心,直到房门被人敲了两下小心翼翼地推开,才有些反应过来地回头看去。

梁朋杰以一个经典的抓猫姿势把瑞比拉成一长条站在他房门口。

弟弟拎着家乡特产过来蹭吃蹭住,张超反正多一个客卧就干脆便宜了梁朋杰留宿,毕竟吃完饭多个人洗碗不要白不要,而且之前黄子弘凡和方书剑来时也睡过那屋。

“张超你的猫又在挠我房门啦……哎?”梁朋杰注意到他戴着耳机,“你这么晚还在跟人打电话?工作上的事吗?”

最后一句他问得特别轻,生怕打扰到张超似的。

张超摇头,摘了手机干脆把电话调成外放。他一动被窝里露出的雪白绒毛也藏不住,活像是大半夜猫妖成精露出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梁朋杰分明感觉到自己手里那只开始不老实,赶紧把瑞比放到地上,金黄色的猫咪迅速迈着小碎步跳上张超的床,找了个合适的角落跟着钻进了被窝。

这下两只猫都在张超床上了。

“没,跟圣权聊天呢。”

话音刚落金圣权的声音便从手机里传出来,温柔熟稔地和梁朋杰打招呼。

“权哥晚上好。”梁朋杰隐隐约约觉得哪里不太对,但是张超和金圣权都太过坦然以至于他迷茫地认为是自己出了问题。

金圣权:“朋朋今晚睡你家?”

张超:“对,来蹭饭加课外练习。”

梁朋杰:?

金圣权笑了一声接着问:“学费贵吗张老师?”

张超假装认真思考,然后才说:“不贵,也就一节课两小时,每小时八百八十八吧。”

梁朋杰在门口瞳孔地震,然后做了个口型说我肉偿行不行。

“不行,你爬远点,”张超没好气地叫他不要异想天开,金圣权看不见所以问了句什么就让朋朋爬远点了,张超解释说:“梁朋杰刚才说要肉偿,我看我把他拿去做肉肠还差不多。”

“广式腊肠,我看行。”

梁朋杰嘟囔了一句广式香肠也很贵的。

“把你能的,”张超摆手赶人,“猫留下你走吧,没空跟你聊天。”

“你不要学黄子弘凡啦!”梁朋杰大声嫌弃。

张超顺手丢过去一个靠枕砸梁朋杰……没砸中,身手敏捷的弟弟从门口探出半个脑袋,叽叽咕咕地说:“你跟权哥真的没在内个啥吗……黄子跟高杨打电话的表情都没你俩恶心诶!”

 

砰——

张超又砸了一个抱枕过去。

这回梁朋杰直接把门带上,抱枕在门板上弹了两下滚到墙角。

 

金圣权听了个大概,在电话那头认真地问:“不能吧,我感觉黄子跟高杨打电话更恶心。”

张超闻言认真思考片刻,忽觉不对,反应过来。

“不对,我们为什么要跟他俩比?”

金圣权唔了一声,说,可能因为我也挺喜欢你的?

张超习以为常地嗯嗯嗯,说我也喜欢你。

金圣权笑着叹了口气,温柔道:“那苏州见?”

被窝里两只猫已经找好了舒服的姿势入睡,此起彼伏的小呼噜让张超忍不住伸手去撸。柔软的猫毛穿过指缝,张超莫名觉得自己也困了。

“苏州见。”他打着哈欠是说。

 

tbc


不太好断节奏

这章稍微短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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