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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本无缘,同人一线牵。sy-荷宴;ao3-water_li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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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迷不悟 03

半现背文学

权超/小凡高


summary:我对你的偏爱是执迷不悟,明目张胆,和毫无隐瞒。


03

 

饭后说起国庆的演出安排,拼盘音乐会张超签的最早,金圣权稍晚,但几乎是合约递来的同时就已经在心中做好决定。其实他不说张超也知道,上半年因病错过个音嘉宾这事儿他俩都非常遗憾,或许金圣权遗憾的更多,毕竟那是少爷在国内开的第一场个人音乐会,而在回国之前他就已经率先向张超抛来了橄榄枝。

一首他们都喜欢的歌,一场他们都期待的合作。

怎么能不让人说声可惜。

“哎,命途多舛。”张超盘腿窝在沙发里感叹,瑞比趴在他腿上被摸得直呼噜,就差翻出肚皮给挠挠。金圣权这会儿倒是不逗猫了,垂着眼开始犯困,奥斯卡在他怀里挑了个舒服的姿势开始踩奶,没多一会儿就把那件T恤下摆给蹂躏的不成样子。

张超笑着喊金圣权提醒他,“你看着点儿,猫扯坏了我可不赔啊。”

金圣权懒洋洋道:“奥斯卡小宝贝儿做什么都是对的。”

张超啧啧两声骂他慈父多败儿。

不过金圣权既然特地上门,肯定也不是专程为了撸猫蹭饭。两人把猫留在客厅后一道去了书房,电脑显示屏亮着,张超坐到那个据说符合人体力学设计的办公椅上转了转,手指点动两下鼠标调出昨晚睡前看到一半的乐谱,金圣权凑过去仔细一看,认出那是一首张超新准备的歌。

“打算到时候唱这个,”张超解释说,“好久没上舞台了,想准备点新东西给粉丝。”

金圣权配合地竖起大拇指以资鼓励,随后又被张超一顿锤。

“那毕竟我话都放出去了……”

声音越说越没底,张超心虚地抓过抱枕在手里捏啊捏试图让这一趴过。他之前受疫情影响上网课,接着又被迫关进学校里不能出门,男大学生日子过得苦不堪言,不比金少爷人在上海能频繁登台演出。张超好几次都忧郁的给没书读的高杨跟黄子弘凡发消息,结果这俩倒好,一个接一个被狗橙安排进剧院,险些没在千里之外把张超气得拉黑他俩。

高杨还好,不会主动刻意找上门来给张超展示外面的花花世界;可黄子弘凡事儿多又爱闹腾,今天发个美食明天发个街拍后天再晒个剧院内场,生怕张超不知道他在魔女巡演进行时。

张超拳头硬了几次,黄子弘凡就被他在游戏里收割了几次人头。

因此等到苏州音乐会合约差不多敲定,张超便没忍住空降粉丝群透露了一星半点的消息。尚在读书的小朋友美滋滋暗示了一下国庆有节目,不在北京也不在上海,希望大家多多支持云云——他语气可爱,金圣权潜水窥屏被逗得嘴角一直上扬。

同组排练的搭档休息喝水时看到金圣权一个人对着手机笑眯眯,还当他是刷到什么了不得的段子。

“没有啊,”金圣权手指上滑退出微博界面,笑着抬头说,“看猫呢。”

他比划了一下,语气温柔道:“布偶,不是我家的,但我很喜欢。”

搭档深以为然表示布偶的确超可爱。

 

奥斯卡和瑞比在客厅里玩耍,张超撑着下巴坐在电脑前跟金圣权叹气。

“怕唱不好,最近一直练呢。”

央音第一甚少有这么不自信的时候,原因无他,谁让对面站着的是金圣权。大少爷从小家学渊源耳濡目染,学声乐的时间是张超的好两倍,尽管自打学声乐后张超就没少被人夸老天赏饭吃,但经验和技巧也是相当重要的一个方面,这点金圣权就比他强了。

金圣权慢吞吞地嗯了一声,手撑在电脑桌前俯身和张超一块儿看屏幕,他个子高,做这个动作手臂一环几乎跟整个人抱着张超似的压下来。椅子上的人有些别扭的挠了挠耳朵,还没来得及问一句“要不然你坐我这椅子”,就听见金圣权突然来了句——“以前没听你唱过这首歌啊?”

“那我唱的歌多了去了。”张超一本正经跟他扯,“学校里学校外,流行的美声的,哪可能每一个你都刚好听过。”

金圣权兴致勃勃地提议:“那要不然现在唱一个?”

张超战术后仰,满脸写着拒绝。

“我一没开嗓二没伴奏,金圣权你是不是想看我出丑?”

“怎么会呢超儿唱歌这么好听不怕不怕……再说就我们两个人知道,没事的啊。”金圣权好声好气地哄着把人往外拉,张超力气没他大于是被半推半就拽回了客厅。

客厅角落靠窗的位置摆着一架电钢琴,猫抓板和猫爬架都堆在不远处。张超看着金圣权驾轻就熟把他平时练习用的电钢收拾完往那儿一坐,忍不住开始自我反省事情究竟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

然而金圣权那边已经开始活动手指弹基础练习曲了。

金公子手生得漂亮,十指瘦长,骨节分明,指甲修剪的齐整圆润,弹起钢琴来跟平时唱歌那股浪劲儿也不太一样。张超多看了一会儿没反应过来自己是什么时候把乐谱给人家的,等金圣权热身完毕抬头冲他睫毛忽闪的时候,张超才突然想起件事。

“说起来我好像是没看过你弹钢琴。”

“在长沙那会儿……”张超靠在电钢边上拼命回忆,“石凯和梁朋杰还嘀咕过你呢,说大声要录制你们练习室的花絮,你非不肯让人拍弹琴的片段,搞得他还以为你是害羞。”

说完张超又补了一句,“我看你也不像是会因为这个害羞的样子啊。”

金圣权冲他耸肩。

“家里管的严,没办法,让我家里那两位知道……”金圣权伸手比划了一下,边笑边叹气,“太累。从小我就被提着后颈练姿势,一cue我弹琴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张超注意到金圣权坐姿板正,的确和他平时那副慢条斯理的模样区别很大。

“哦——”

张超趴在钢琴上眼神来回扫:“…那还真的挺意外,我以为你就单纯不乐意呢。”

金圣权哭笑不得地说我是那种人吗。

有人主动纡尊降贵来做钢伴,张超实在难以拒绝,他稍微有点偶像包袱的转身面对墙壁开了会儿嗓,然后才硬着头皮唱给金圣权听。

事实证明金少爷从小被摁着练钢琴不是白给,水准不说一流好歹也在湖里大部分人之上。张超唱到第二遍时走了会儿神,注意力一半在那双动作行云流水的手,另一半则惦记着金圣权不知道还有多少东西没对外展示过。

不声不响,倒是藏得挺好。

 

“你这不是废话。”高杨隔着屏幕吐槽,老大爷似的给张超打字回消息。

“他家楼梯间这么大一架三角钢琴你当是摆设啊?圣权再怎么说也是从小开始学声乐,家里又供着两尊大佛抬头不见低头见……对了,他弹的怎么样?跟你比。”

张超和高杨一对一说话时向来横冲直撞,不太拘束,况且他俩熟悉彼此套路,梅溪湖那会儿,互相狗了一个多月才跟见着同类似的确认气味,所以这会儿张超撒谎也不顶用,高杨肯定一眼看穿。

“你也说他学了这么多年,我怎么玩儿的过他啊。”能让张超心悦诚服的人不多,郑云龙和阿云嘎有一个算一个,至于金圣权火候还差挺多。

不过单说弹钢琴的话,比自己强是肯定的。

高杨不痛不痒地拱火:“哎哟,小张总也有认输的时候?”

“什么什么就认输了?我又没跟他比赛,再说我本来就是个半路出家的二把刀。”张超不吃激将法,呵呵一笑说高杨你有本事跟金圣权真人PK去,你要是弹得比他好我跪下来喊你爸爸。

“哎,乖。”高杨随口占了个大便宜。

“……”张超说,“你再这样我挂电话了。”

这等威胁软弱无力,换做平时高杨肯定大大方方说你挂啊——但现在是高哥有求于人。苏州音乐会的歌单敲定,缺个靠谱的男中音陪他二重唱,梁朋杰首先pass,龚子棋也不在考虑范围内,剩下的不是张超就是代玮。高杨虽然谈不上有收集癖,但没跟张超合作过什么多少也有点遗憾,再说了不久前宁波他还和代玮合作过《成全》,是时候拓展一下新人……新搭档了。

于是高哥单刀直入,身体力行拒绝打太极的行为。

“苏州那歌你看的怎么样了?”

“就那样呗,还能哪样?”

这会儿话语权回到张超手里,小张总凉飕飕地调侃:“要不然你还是找代代继续合作吧,这歌低男中也不是不能唱,正好你俩宁波唱过,二搭还省得磨合呢多方便。”

“方便是方便,这不是增加营业对象吗?”高杨直白地堵了回去,“你跟圣权二重可以,跟我二重就推三阻四,你不对劲啊张超。”

张超被噎,顿了一会儿想想不对。

“那我跟朋朋还《偿还》呢!”

“哦,那个名额我让给代代了。”

“……”

两人你来我往娴熟地过了一轮招,张超嘴上说着我先试试不行再撤,其实基本就是答应了高杨的二重邀请。

毕竟高杨说的没错,既然都拼盘音乐会了,可不得弄点营业对象出来吗?合适的互动环节有助于烘托现场气氛,再说了有的歌曲他就是要演唱者之间产生强烈的磁场效应,所以张超一贯理解,并且乐意付出行动。

简言之,小张总拿钱办事,非常利索。

 

因为时间调合不来,北京这边高杨张超代玮梁朋杰四个先一步开始了练习,龚子棋和金圣权则在上海被即将到来的音乐剧绊住脚步无法抽身,于是两拨人马不得不分开准备,再最后提前1-2天抵达苏州进行最终彩排。

张超和高杨的二重倒是进行顺利,没几天功夫就达到了足以登台的水平,抽空张超还能捏着弟弟的后颈皮叫人好好练习,连着好几天练习室里都是梁朋杰鬼哭狼嚎的声音——上海小分队打开微信电话时,听见的就是这动静。

“嚯,”龚子棋吓一跳,“干嘛呢,这就家暴上了?”

“哪儿能啊,充其量是爱的教育。”高杨笑吟吟地接茬,喝了口水头也不转地向张超求证,“对吧超儿?”

远处张超模模糊糊地喊了声“对”,接着是梁朋杰呜呜假哭地说“所以爱会消失的对吗”。

电话那头金圣权凑了过来,问他们练习情况如何。

“挺好,过两天我们就去苏州了,”高杨说,“你们呢?”

“比你们晚一天,上海这边彩排时间也紧张,刘师傅严格你又不是不知道。”

高杨笑着说了句辛苦了。

暂时空着的三人,不包括没演音乐剧的代玮,趁着张超和梁朋杰在那鸡飞狗跳的时候聊了会儿上海下半年的音乐剧安排。高杨只有一部准备巡演的《第一次约会》,龚子棋戏赶戏排的满,金圣权则恰好夹在两者之间,他们说起年底郑云龙和阿云嘎的两部大戏,又说到立马就要登台的《谋杀歌谣》,一时间话题忍不住越扯越远,扯到了屋子里另外两个人的身上。

“超的那个戏,只有北京场和西安场吗?”金圣权听起来颇为遗憾。

“暂时是这样定的——”

弟弟训练计划姑且告一段落,张超满屋子找水喝的同时随口接茬,声音喊得很大,隔着小半个屋子问金圣权:“哎这个剧当时不还是你强烈推荐我去面试的吗?”

 

哇哦。

高杨和龚子棋不约而同在心里浮现出这个感叹词。

 

梁朋杰咽着口水去看张超,戏很足地说:“明明是我先……”

张超白他一眼:“先你个大头鬼,再把刚才那段唱三遍,今天再唱不好我立马找音乐总监换歌单。”

梁朋杰立马闭麦,转身对墙开始哼哼,乖得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教训完弟弟,张超抱着水杯挪到高杨身边,高杨默默往边上给他挪了个位置。

“圣权你练得怎么样了?”张超只挑重要地问,“咱俩一直都是分开各自唱各自的,到时候苏州见面了先抓紧时间合一下,你觉得呢?”

金圣权笑了一声,因为最近排练太辛苦他的嗓音比平时更低。

“保证不让你失望,超儿。”

龚子棋的声音在背景音里出境,可疑地作呕吐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调侃他俩这肉麻的对话模式。

金圣权没说什么,张超却先笑骂了几句龚子棋有病。

“干嘛,这就肉麻了?那回头高杨要是在舞台上跟你眉来眼去你不是得哕出来?龚子棋你这心理素质不行啊,让圣权抽空跟你锻炼锻炼吧。”

“别,”龚子棋火速拒绝,明哲保身,“我俩演的情敌,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好吧。”

高杨更是冤枉:“不是,提我干嘛,这跟我有什么关系?”真是躺着也中枪呀。

张超振振有词,一肚子道理。

“不是你说来都来了得好好营业吗?那营业你不得雨露均沾吗?总不至于让我到时候可着梁朋杰一个人薅。”

“孩子还小,这不地道。”

高杨瞥了一眼开着外放的手机:“我是不介意……”

龚子棋:“我也不介意。”

张超:“……龚子棋这里有你啥事儿啊?咱俩又不唱二重。”

龚子棋:“不好意思,顺嘴了。”

 

电话那头金圣权好一会儿没说话,大概又过了十几秒,张超发觉金圣权人可能不见了才连着喊了好几次“圣权”。

“别喊了,叫魂呢张超。”龚子棋嫌弃他,“圣权刚被一小姑娘叫出去说话了。”

张超一愣,高杨哟了一声下意识问不会就是在追他的那个吧。

龚子棋诧异归诧异,但还是老实说:“这你们也知道?圣权说的?”

没等张超高杨这边再说什么,龚子棋又主动说了下去,“那估计你们听说了,权哥对人家没意思,一直躲着呢……但这姑娘是真的漂亮热情专业也好……”

“可惜了,”高杨点评,“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们权哥郎心似铁啊。”

“哎,这,也不一定。”

龚子棋忽然说:“这么大方漂亮一姑娘使劲追你,换你你不动心啊?圣权单身时间挺长了,上海音乐剧圈子也不大,说不定他什么时候又想谈恋爱了呢?”

龚半仙神神叨叨在那儿给北京小分队八卦近期见闻。

 

“烈女怕缠郎,反过来不也一样吗。”

 

tbc


代餐图忘记放了:



另外,#龚子棋 老实人#


另外之前发了一条动态好像被限流了(最近日合集的人实在有点猛哈……)可以翻我主页看看,感兴趣的话可以评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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